上面是住宅楼,叶清跟着他进了一户,她四处打量,竟发现有很多她丢在之前出租屋的东西。
“你都带来了?”
“我知道你肯定舍不得这些,所以搬家的时候就都搬过来了。”
“确实,我妈说我小气又抠搜,是女版葛朗台。”
“但我知道你只是恋旧罢了,一件东西陪你的时间越长,你对它的感情就越深,越难以割舍。” 可惜你只对物件这样,对人却相反。
“谢谢你啊,那我把东西带走了。”她摘下书包,却无从下手,这么多东西她根本装不下,荆元枫也真是的,收拾的时候在箱子里装着不就好了,干嘛拿出来摆上。
“这么多东西你怎么拿?”
叶清还在思考,荆元枫拿了一瓶饮料递给她,“先喝点东西,歇一会儿,等会我找两个箱子来。”
叶清没有拒绝,接过饮料喝了起来,她坐在沙发上玩她的小兔子,没发现一旁的荆元枫看着她露出了得逞的笑。
他突然开口:“我有一件东西想送给你。”
“送我?不用了吧,我什么都不缺。”
“看看你用得多了,会不会产生感情,舍不得,离不开。”荆元枫看着她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这让她心里毛毛的。
她赶紧转移话题,“你空调是不是开太高了?” 她有些热,已经出汗了。
“20度,不高吧,你把羽绒服脱了吧,肯定是你穿太多了。”
看荆元枫穿着毛衣怡然自得,看来确实是自己穿多了。
“你去找箱子吧,我收拾了东西就走。”她不想脱掉羽绒服,那会让她觉得不安,还是赶紧离开比较好。
看她要走,荆元枫也没说什么,点点头,进了一间屋子,叶清在原地等他,她越来越热,还心生烦躁,感觉一股热浪在身体里翻涌,她站起来来回踱步,实在受不了,她便把羽绒服脱了,情况得到改善,可是很快又糟糕起来。
她浑身发烫,脸也烫,她萌生出一种渴望,但她搞不明白自己在渴望什么,此时她心烦意乱,口干舌燥,喝了整瓶饮料,也没能解渴,她需要水。
跌跌撞撞终于看见水龙头,她冲过去,打开水把脑袋凑了过去,好清凉、好舒服……
荆元枫看见叶清把脑袋栽进洗手池,一动不动,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赶快跑过去把人捞出来,叶清呛了水,咳嗽不止,他帮她拍着后背缓解。
她缓过来之后往他怀里拱,抱着他的腰,在他胸膛蹭啊蹭,嘻嘻哈哈的傻笑。
他把叶清抱到卧室,她一直扭来扭去,摸来摸去,弄得他也是燥热无比。
这药效可真快,不过调试一下摄影机的功夫,叶清就有些神志不清了,要不是他出来的及时,恐怕就要有“女大学生溺死在洗手池”的新闻了。
荆元枫去拿毛巾帮她擦头发,叶清的衣服被长发上的水打湿,黏在身上很不舒服,等荆元枫回来,就看见光着上半身的叶清在床上打滚儿。
他喉结滚了一滚,把人抓过来按在怀里擦头发,他可舍不得叶清着凉。
但叶清越来越不老实,她浑身都热,脱完上半身自然要脱裤子,可惜她神志不清影响了发挥。
因为上半身被荆元枫控制着,裤子脱到膝盖,她就够不着了,只能放弃,于是她又把主意打到了拽她头发的家伙身上。
她拱啊拱,拽着他的胳膊,借力翻个身,由坐在床上改为跪在床上,白嫩的翘臀就这么明晃晃闯进了他的视线。
她扑进他怀里,双乳在他的胸膛挤压着,一抬头咬上他的下巴。
“嘶~”她使的劲儿不小,还不肯松口,荆元枫把她下巴捏痛了,她才收了神通。
荆元枫托着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知道我是谁吗?”
叶清笑了:“呵、呵呵、呵呵呵——荆元枫嘛。”
不错,还知道他是谁,他很满意。
“啪——”一巴掌从正面拍在他脸上。
荆元枫嘴角抽搐着笑不出来,在心里安慰自己,没关系,这也不一定是耳光,或许是清清在跟他打招呼呢。
叶清推开他结果自己稳不住身体,摔到床上,蹬了半天终于脱下了束缚已久的裤子,她此时腿心已经洪水泛滥,又热又痒……
她情不自禁地将手伸到了腿间,那里好痒、好空虚,好想摸一摸、揉一揉、填满它……
她揉捏着阴唇,嘴角溢出呻吟声,很快她发现了一个更舒服的地方,那颗神奇的小豆豆,让她更加快乐。
一只手揉捏拉扯着阴蒂,一只手揉捏着雪白的乳肉,两条腿纠缠在一起,毫不压抑着呻吟的欲望,时而娇喘,时而惊呼……
荆元枫原本是打算她欲火焚身时会哭戚戚地哀求他,万万没想到她自己就玩嗨了,那他的作用是什么?
算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叶清不就用实践证明着呢吗?与其等她来求,不如主动出击。
荆元枫脱光衣服也上了床,将叶清的两只手拉开,不准她自慰,叶清哼哼唧唧的表示抗议,顺势爬起来往他身上蹭,想要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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