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蕊上车前查了又查,确定自己的车没问题后,才上了车,她的心已经被搅乱,明知道那样的高手,就算不动手脚,也能要了自己的命,可是她还是很担心,那个人的身影在她的脑中挥之不去。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最怕的就是威胁,人面对威胁是最突然冲动和失控的,庄蕊吃不下也睡不着,整个晚上都靠着床头抽烟。
“到底是什么人……?”庄蕊自问,却得不到回答,她想把这件事告诉首领,可是首领要是知道了庄蕊被人盯上,也许会……庄蕊不想死,所以她必须要自己来解决这个问题。
第二天,她开着车离开家里,照着昨天的路线在城里兜了一圈,最后把车停在了海边,没错,她这是在等那个人,等那个戴草帽的人。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就在庄蕊以为那个人不会再出现,戴草帽的身影远远的从那边走向了庄蕊这边,那个人慢慢的靠近,庄蕊咽了咽口水,就在那个人与她只有四五米距离的时候,庄蕊作出了防备姿态。
“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呵,小姐,真巧,我也想这么问。”戴草帽的男人看了一眼庄蕊后,笑道:“很奇怪啊,小姐,昨天看到了你,今天还能看到你,就像看得到太阳一样,让人安心。”
“什么意思?”
“人活着,不就是等于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吗?”
庄蕊恨透了这种打哑迷的方式,冷笑道:“你不是一个渔民,你身上没有那股鱼腥味,而且你的身手很好,不是一般的人,说吧,你到底是什么?有什么目的?!”
“小姐,真是好眼力。”戴草帽的男人好像并不意外,笑着指向了海的那边。“我不喜欢那个地方,因为风浪太急,但是鱼很喜欢。”
“我说过了!有什么话就直说,没必要拐弯抹角!”庄蕊咆哮了起来,她实在受不了这种软绵绵的说话方式,要是对着一般的男人,要是有把握的人,庄蕊不会这么失控,可这个男人已经成为了庄蕊的恶梦。
载草帽的男人愣了一下,然后收起了笑容。“看样子,小姐你似乎没有什么耐性?”
“你想做什么?”
“我不是很明白,一条鱼怎么会比一个渔夫更没有耐性呢?”话音刚落,戴草帽的男人就一拳擂向了庄蕊的胸口,庄蕊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招,没有准备让庄蕊往后连退了两步,嘴唇都咬破了皮,血从嘴唇流出,舔了一口,有些咸,庄蕊反而却是更安心,要知道她也不是吃素的,一拍手,好几名大汉冲了出来,包围住了戴草帽的男人,戴草帽的男人这时,却笑了起来:“我还以为小姐是个男人,刚才试了一下,没想到小姐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少说废话!上!”庄蕊让几名手下围住戴草帽的男人,看着男人们拳脚相加,那个人却应对从容,不慌不忙的样子,心里顿时有几分着急,趁那人不备,庄蕊连下了几种毒粉,这几种毒粉只相生,不相克,庄蕊今天是铁了心要置这个男人于死地。没有几个回合,戴草帽的男人似有些不支,庄蕊这才有了笑容,可就在她觉得十拿九稳的准备弃尸的时候,那个男人却突然一脚踹飞庄蕊一个手下,从缺口逃脱,看到那个男人的奔跑速度就跟没受任何影响一样,庄蕊有些怀疑,她已经不确定那个人中毒了还是没中毒。数名手下都是提前服了抗药的,那些毒自然不会影响到那几个手下,几个人去围追那个戴草帽的男人,没想到,结果还是让那个男人给跑了。
“一群饭桶!”庄蕊气得直骂。
手下纷纷低头,只有一个小声的在回答:“庄小姐,那个人的身手实在是太快了。”
“你怎么不说你们太笨了!还好意思自称高手, 连个半老头子都打不过!”庄蕊虽然知道这不怪自己的手下,那个人确实有强他们许多之处,可是一个没炸的炸弹让庄蕊怎么都不能安心。
赵震海看到况江的脸色不好,不急不慢的关心了一句:“怎么?连你也吃了亏。”
“老爷,那个女人实在有些手段。”
“说说看。”
“按老爷吩咐,我先试探了一下,那个女人十分的警觉,要是我没估计错的话,她基本一直处于警备状态。”
“然后,你就连吃了几种毒?”
“嗯。”在赵震海面前,况江不敢说谎,不敢夸张,只能据实。“那个女人对我起了杀机,先是让人埋伏,然后趁乱用毒,用的毒每种都是致命。”
赵震海看了一眼况江,哼笑了一声:“你现在还能活着,证明我赵氏也有能与之抗衡的药。”
“老爷有先见之明,我在见老爷之前已经服过解药了,虽然没有完全消除毒粉的影响,但也没有了什么大的问题。”况江知道自己应该先见赵震海再去服药,可是情况紧急,他只能随机应变,这一点,他也是向天借了个胆子。
赵震海不怒,反笑道:“看来,这些年你在我身边没有白跟啊,况江,终于学会变通了。”
“谢老爷不怪罪况江。”况江听到赵震海这么说,就知道赵震海没有怪自己的意思,忙弯腰感谢。
赵震海许是听了况江这么一说,也有了精神,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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