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老夫以为你在召唤我,所以才显身与你相见。”老头儿摸着自己的胡须,轻轻的点了下头,走到杨伟面前,拿过了一颗杨伟手中的颗粒。
杨伟见老头儿这架势,觉得老头儿应该知道些什么,于是问道:“老头儿,这是不是兔子屎?”
“如你所见,你说是不是?”老头儿笑着将颗粒还给了杨伟。
得到这个答案,杨伟并不觉得奇怪,却又觉得不可思议。“既然都是兔子屎,为什么闻起来感觉不一样?一种是臭臭的,一种闻着还挺香。”
“这个,老夫也想问你,同样是药,为何药物效力竟各有不同?”
“这是因为…用药的人的体质不一样,吸收不同。”
“真是如此?”
“应该是这样啊,若干患者如果得了同样的病,但要是他们病的程度不同的话,那么对药物的反应也会不一样。”
“只是这样?”
“不然……还…”杨伟本想说这是肯定的,但他瞬间想起了自己遗忘的一点。“我明白了!老头儿,你的意思是说药的药性也有不同,同样是药材有好有坏,质量参差不齐的原因,导致发挥各异。”
“没错。”老头儿微笑着点头。
杨伟却一脸茫然:“但是这跟兔子屎有什么关系?”
“那我倒先问你,为何你要在神医门开地?”
“神医门不能开垦地?”
“不是。”
“那你为什么这么问?我只是开了一小块地准备种药材而以,又没怎么样,你犯不着兴师问罪吧?”杨伟郁闷的看着老头儿,要是老头儿真是来问罪开地的事,杨伟可就冤了,他是想种药,可是种的药材种子都被兔子吃了去,他也没捞到好处,要是老头儿怪罪,杨伟完全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老头儿看着杨伟,深深的叹了口气:“哎…”叹完,人就没影儿了,估计他也是对杨伟有些失望了,杨伟有时聪明过人,有时却愚笨得无药可医。
老头儿消失后,杨伟起码用了一个小时来想这个问题,好在…他够无聊,想了个明白,原来,那颗粒之所以跟自己关的兔子拉的屎不同,是因为那只兔子吃的是杨伟种下的药材,这种道理有点儿像国外的什么猫屎咖啡。
但杨伟还没想通另外一个问题,自己关的兔子去了哪里?!…那只跟自己作对,吃了药材种子的兔子是不是自己以前关的那只兔子,要知道天下兔子差不多,都是毛白白的,两只耳朵竖起来的!以杨伟的肉眼确实没有办法看透,杨伟只是在心里想,要是那只兔子果然如此的机灵,还知道报仇的话,那那只兔子基本上已经成精了。
第二天,杨伟将自己的真实所见,编成了一个梦,讲给了苏井哲听。
“井哲,你觉得那只兔子会不会是成了精?”
“得了吧你,我看兔子成没成精没有人知道,你是真傻了。”苏井哲从来没听杨伟讲过这么好笑的梦,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苏井哲搞不清楚杨伟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于是打趣道:“不过,你的梦还是挺奇特的,搞不好你以后可以靠梦写一本书,也许会红,就算不红,你死了以后,也许会被世人看成是名着,就像西游记那样,你梦里的那只兔子,搞不好就是西游记里的玉兔精…哈哈哈哈。”
杨伟无语的看着苏井哲…等苏井哲笑得差不多了之后,郁闷的问道:“笑够了没有?我要说的重点不是兔子有没有成精,我是说有没有那种可能,一只兔子吃的是草,所以拉出来的屎气味就有一股子尿骚,而另一只兔子吃下去的是药材,拉出来的屎有一股药材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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