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谷如履平地。蒙军来了,就这小道一堵,任他来多少人全都得埋下。”
李瑕问道:“不用派人去前面探路?万一蒙军偷袭又如何?”
“往南沿途早设了哨岗,蒙军一来,狼烟一起,直接就给蒙军撂在这里。还有各个寨子自会通报,哈哈哈……蒙军能来几个人?千余人走这小道顶天了,乌蛮抢也把他们抢光了。”
邬通说着,看了李瑕一眼,又笑道:“看李兄弟这年纪,只怕没打过仗吧?”
“确实如此。”
“一看就知道。”邬通道:“哥哥知你是怎想的,以为蒙军伐蜀,我们守着这山道要日日披甲执守……哈哈哈,太年轻了,太年轻了。打仗并非如此,那是外行人想法。打仗大多时候就两件事,一为走,二为等。蒙军在走,哥哥在等。等蒙军走到了,哥哥将这关门一关,万夫莫开。”
李瑕道:“邬巡检对这一带地势熟悉,故能举重若轻。我却是初为县尉,想要多走走看看,打算再往前走一段,不知能否放行?”
邬通还在大笑,显得颇爽朗,指了指李瑕,道:“谨慎,李兄弟太谨慎了,过于谨慎了。应符县的官,熟悉地形熟悉到哥哥地头来不算,还要到滇地去?”
“小心无大错,也请邬巡检行个方便。”
“好说,好说,今日先说些别的。”
邬通是有些喝高兴了,红着脸,身子往前一倾,道:“李兄弟,你近些,哥哥问你一句……江春、房言楷怕是不好相与吧?”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