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被捅了多少刀,满地都是血。
一个女子被捆了起来丢在马匹上嚎啕大哭,想必是那摊主的婆娘。
李瑕又往前走了一些,听那些蒙古语的对话,勉强能听出个大概。
赤那似乎在说他看不上这个女人,赏给手下一个叫嘎鲁的蒙古汉子。
嘎鲁哈哈大笑,谢了赤那的赏。
一行人就这么说说笑笑,载着那女人走了,轻描淡写的样子。
他们进到内城,到了某个巷子口,嘎鲁再次大声谢了赤那的赏,说是先回家把女人放下,再来护卫赤那。
李瑕远远跟着,转头对林子道:“你跟着赤那,我跟着他……”
这是城中一片富贵人的居所,偶尔可以看到有巡丁路过,李瑕并不敢离嘎鲁太近,最后隔得很远看到嘎鲁带着女人进了一间宅子,过了一会牵着马出来。
李瑕记下这个位置,继续跟着嘎鲁到了一座占地广阔的大宅院附近,只见前面守卫更多。
这里该是赤那的别院了。
不一会儿,林子从另一条巷子间探出头,二人重新汇合,暂时离开了这里。
“方才那个通译进去了吗?”李瑕问道。
“没有。”林子道:“赤那到了这里,就把他赶走了。”
“知道那通译住哪吗?”
“不知道。”
“好吧。”李瑕道:“那他运气好,活过今晚了,今晚我们先把嘎鲁杀了。”
“你说什么?”
林子愣了愣,低声道:“今日这事,北边每天都有,你打抱不平也没用,管得过来吗?”
“倒不仅是因为这个,而是我们确实需要杀掉他。”
“你疯啦?”
“没有。”李瑕道:“我就没选择去杀那个‘范经历’,因他有防备。我很理智才选择了嘎鲁,他肯定想不到自己成了我的目标。”
“我们是要去拿情报的,不是来当杀手的……”
“我就是在解决问题,筹码太少了,只能这么做。”
李瑕心平气和地说着,手里还捧着书卷文质彬彬的样子,若有人从远处看来,只怕会以为这是一个世家子弟读书人正在与小厮谈论诗词歌赋。
“如果杀一个人解决不了问题,那就多杀几个,杀到能解决问题为止……”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