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了。”
“什么?”
全久一愣,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夫人不知道这短短两个月,陛下做了多少大事。”曹喜道:“如今修黄河之事已在大朝会上宣过,陛下便启程回长安了。”
全久双目中的神彩迅速暗澹下去,喃喃道:“我呢,我怎么办?”
曹喜似乎笑了笑,宽慰道:“夫人放心,马上就是太平盛世了。夫人也能过得很好的……前些日子,新任礼部侍郎江相公与工部尚书联名上了封奏章呢,说要一扫天下女子倚仗男子的风气,需由造甚‘工具’起,具体的奴婢也不知道,总之夫人不必太过紧张。”
全久却只是摇头。
曹喜絮絮叨叨许久,她忽然一把拎起他的衣领。
“留梦炎呢?他没为我进言吗?我分明告诉过他了,我与李瑕是旧相识。你知道吗?我们这些深闺女子,少女时能得见几个男子?留梦炎没告诉李瑕吗?!”
曹喜吓了一跳,兰花指不停挥动。
“瀛国夫人,别这样……都过去了……大宋都亡了,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你得过新日子啊瀛国夫人……”
“别叫我瀛国夫人!”全久忽然尖叫一声,全然失去了过去的端庄,“我不是什么瀛国夫人!”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