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导演、最佳编剧、最佳配乐、最佳男配等等一共八项提名,获奖四项。
新生娱乐的另一位女演员王绵虽然没能获奖,但提名也足以让她在之后的演艺道路上获得更多关注,得到更好的角色。
新生娱乐成为了这一次颁奖典礼上,最闪亮的那颗星。
b市看守所里,现在正是所里规定的固定看电视时间。
所有在押人员,只要没特殊情况,都统一在每天这个时候看电视,固定看的台是b市的上星频道。
此刻,颁奖典礼正进行到高潮,庄云生和云莛等人都衣着华贵地站在台上。
被剃短了头髮穿着囚服的白清,不再见往日的光鲜,看守所里也没有spa可以给他做,牢房里也没有他惯用的加湿器,这让他的皮肤干燥起皮,脸色也因为焦虑和压力,变得苍白灰败。
自从颁奖典礼开始,白清就开始坐立不安,好几次他都想告假回牢房,都没被允许。
直到看到云莛获奖那一刻,他嘶吼着要求换台,看守没出声,隻用眼瞥了一眼,就有其他犯人狠狠压製住他,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见他消停了不敢动了才把他放开。
白清撑着看完了这场颁奖典礼,心里的恨意和不甘心几乎让他疯狂,他的眼睛通红,脸颊凹陷,衣服被刚才的换乱弄得全是褶皱,这样子和之前的大明星简直判若两人。
电视里,聚光灯下,庄云生扭头和云莛悄悄说话,没说两句,两人就同时露出了笑容。
随着主持人宣布结束,这场颁奖典礼走到了尾声,砰的一声,礼炮响起,彩带和彩色亮纸片纷纷落下,有一个小亮片落到了庄云生脸上,摄影机正好给了他一个特写,他浑然不知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脸颊,想将那块亮片取下来。
他的心情应该很好,目光里平时的温和与凌厉并存的情绪,此时此刻,转化为了完全的温和,他嘴角的笑意浅淡,让人感觉这人的脾气很好,沉静温柔,他伸手的角度刚好挡住了他眼下那颗让他看起来有几分锐气和邪意的血红泪痣,云莛在旁边提醒他摄像机在照他,他下意识抬眼看过来。
这一刻,挡住泪痣的他,看起来,跟几年前早就死去的齐可人,一模一样。
“啊!”白清惊呼了一声,哐啷一下从小凳子上摔了下来,哭嚎着就要往外跑。
“是他,就是他,我怎么没想到,肯定是他,他来找我报仇了!”白清撕心裂肺吼道,电视里,庄云生放下手,看向镜头,弯起嘴角,露出了个微笑,白清又是“嗷”一声,被吓得连连后退,拚命惨叫。
看守吹起哨子,很快就有几个看守从外面跑进来,飞快专业地製住白清,大声呵斥,白清还是不住挣扎,好几个人用力,才彻底把他製住。
被送去用来惩罚在押人员的单人牢房时,白清已经被五花大绑,他脸上流着泪,嘴角不停抽动,嗓子已经喊劈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半夜,人来人往的步行街上,几个年轻人热热闹闹从一家闪烁着漂亮led灯的酒吧门口里走出来,庄云生回头衝云莛和王绵他们几个道:“行了,老年人得回去休息了,你们年轻人喜欢去哪玩就去哪,回头我给你们报销!”
云莛上前毫无心理压力地揽住自家老板的肩膀,脸上是兴奋未消的表情,趴在他肩头道:“你要是老年人,我岂不是老祖宗了!”
庄云生笑着锤了他一记,“玩归玩,戴好帽子口罩,注意形象,别让我在明天的热搜上看见类似‘新晋视帝半夜流连夜场’的新闻。”
云莛衝他敬了个礼:“老板你放心,绝对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许元开车,载着庄云生回去绸扇山的家。
云莛和王绵,还有庄生娱乐其他几个艺人,连带着经纪人、助理等,又去附近小吃街续了第二摊。
完事时,已经凌晨三四点钟了。
大家纷纷找车回家,平日里负责云莛的司机去停车场提车,他独自一个站在步行街的路口边上等。
本来热闹的街道,此时已经冷情下来,偶尔有两三个人勾肩搭背歪歪斜斜地离去,微风送来他们含混不清的醉言醉语。
云莛仰着头,感知到寒凉但柔软的风吹在额头上、鼻尖上、脸颊上,酒意上涌,脑袋昏昏沉沉,但并不觉得难受,反而有种轻飘飘的踩在云端的感觉。
在这个晚上,心中长期积累的沉郁似乎都随着微风而远去,云莛看着朦胧的天色,心里在想,“原来苦尽真的会甘来。”
滋啦,是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声音,步行街的暗巷里一辆车由远及近,停在了巷子口灯光照不到的阴暗处。
云莛回头看了一眼,没太在意。
车子停下之后就没了动静,足足几秒钟过去,云莛心里隐约觉得不对,他又一次回头看过去,看见车窗黑黝黝,里面一片漆黑,勉强能看见车上前后排都有人影。
只看了一眼,云莛转回头,迈步就快速往步行街中央走,他才走出一步,就听见身后传来开车门的声音,他心里咯噔一下,大步往街上跑去,身后跟着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云莛咬紧牙根,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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