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车门在庄云生身后关上。
许元钳製着伤了人的何青松在车里。
庄云生和原露在车外。
原露的手腕被死死抓着,明明抓着她的人身子骨并不强壮,甚至说得上瘦弱,她却完全动弹不得。
庄云生看着她,脸上没有笑容了。
他用一种很轻很轻的声音问,“你要一直都这样吗?”
原露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
庄云生没回答她,只是定定看着她,“我曾经试图理解你,但是,我发现,”他停顿了一下,“这并没有必要,不在乎就是不在乎,怎么努力都没用的。”
原露瞪大了眼睛,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庄云生空着的手撕下自己后脖颈上阻挡信息素气味的贴纸,一股淡淡的鸢尾花的气息瞬间从他身上逸了出来。
原露脸上先是露出迷茫的神情,紧接着脸色煞白,眼睛瞪得不能再大,连嘴唇都在颤抖,一副惊恐到了极点的样子,“不不可能你你是。”
庄云生笑了笑,“就这样吧,各得其所,各自安好吧。”
过了一阵子,娱乐新闻里有一条小小的新闻,庄生娱乐里的老鼠找到了,已被定罪判刑,他的父亲因为意图报復,伤了庄云生,也被依法关押,母亲则因为没有造成实质伤害,查清楚后就被释放了。
这条新闻挂了不到半天就被新的流量更大的新闻顶了下去,没造成什么波澜。
郁崇办公室里,披头散发像个疯子一样的原露坐在沙发上,用一种恶毒的眼神看着他。
“房子、车我都卖了,那些追债的还在到处堵我。”
“可东被判了,已经从看守所转到地方监狱了。“
“青松还在看守所,要关多久还不知道。”
她絮絮叨叨,用嘶哑的嗓音说道。
“他们已经触犯法律了,你找我我也没办法。”郁崇冷淡地看着她。
原露被他这种目光刺得浑身难受,“你们总是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郁崇微微皱眉,想叫秘书带人出去。
原露露出冷笑,“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个很重要的消息。”
郁崇不为所动,拿起电话,准备内线,原露说,“我完了,你也快完了。”
“他回来了,回来报仇了!”
郁崇拿着电话的手微微一抖,电话咔地一声被放回去,他抬头看向这个疯女人,“你说什么?谁回来了?”
原露露出恶毒的笑容,“你还没发现吗,庄云生就是齐可人,我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明明死透了,竟然又回来了,他不会放过我们的。”
郁崇眼睛通红,下巴紧绷。
原露说,“先是我们,再来,就是你了。”
b市郊区的一处简陋的红砖平房里,庄云生和云莛围坐在餐桌旁,餐桌上摆了满满一桌丰盛的中式菜肴。
一个胖胖的中老年女人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汤锅,云莛连忙站起身,把桌面清出来一块,把汤锅接过来放下,烫得直摸耳朵,“妈,我看你空手端着也不烫啊。”
女人见状笑道,“傻小子,你那手啥粗活都没干过,能和你老娘比!”她的声音细细弱弱的,但是声音并不细,反倒有些粗和嘶哑,身材高大微胖,头髮很多很厚,烫着大卷垂在肩膀上,脸上化着很浓的妆,笑骂完,她转向庄云生客气道,“庄老板,我们云莛平日里给你添麻烦了,我也不会啥,就会做点家常菜,您别嫌弃。”
她离近了,笑起来脸上的不对劲就越发明显,庄云生表情和目光都如常,站起来笑着道,“阿姨您别客气,云莛是我们公司重点培养的艺人,《旧时花颜》已经正式杀青开始做后期了,等这个剧播出,云莛身价可就不一样了,我这公司还指望着云莛替我赚大钱呢。”
闻言,女人笑得眼睛周围都是皱纹,显然是非常开心,她踮了踮脚,有一种长期的刻意的矫揉造作的欢实劲,但并不令人讨厌,她抹了抹眼角,笑着道,“还有个菜,你们两慢慢吃,”她指挥云莛,“把咱家那瓶茅台打开,就我放酒柜里的那瓶。”
云莛推她,“行了行了,我知道啦,锅里菜我闻着快糊了呢。”
女人耸了耸鼻子,赶紧跑厨房去了。
云莛去酒柜里取了酒,打开了给庄云生倒了一杯,给自己也满上,举起杯子敬他,“谢谢!”
庄云生把酒喝完才问,“谢什么?”
云莛往烟火气缭绕的厨房看了一眼,“你看出来了吧,却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连表情都没有任何不对,我带回家的朋友,能做到这样的,你是唯一一个。”
庄云生放下杯子,“她叫什么?”
云莛咬了咬嘴唇,“她叫云澄,是后来自己起的名字,以前叫什么她没说过。她小时候家境不好,后来有外面人到村子里招工,说要去国外赚大钱,她部父母就让她去了,那时候,她还是普通的alpha男孩,”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是那种从胸腔里直接抒发出的沉闷和郁结,“她这一辈子过得不容易,用的药太多太杂,寿命不会太长,从国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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