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郁崇抬头结束了这个吻。
齐可人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忍不住踮起脚尖,去够他的脸,郁崇用手压住他肩膀,将他按进自己颈窝,脸朝他颈后贴去。
齐可人的后脖颈腺体处在感受到丈夫的吐息时,整个人甚至微微眩晕了一下,被丈夫稳稳嵌在怀里时,他才没有倒下。
“你,”齐可人知道了郁崇想做什么,他想起了新婚那夜难以忍受的剧痛,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开始推拒起来。
郁崇却轻易製住他的抵抗,大手在他颈后使劲一捏,齐可人就又痛又酥麻地全身软绵绵,再使不出一丝力气,他抽噎着努力抬头望向自己的丈夫,“不,求你。”
郁崇的眼睛都是红的,这个“不”字让他心中的渴望和怒意达到了峰值,他不再犹豫,手上用力,拉下齐可人的衣领,露出完整的腺体,毫不留情地露出尖牙一口咬下。
瞬间,齐可人发出一声哀嚎,本已经软绵无力的身体僵硬起来,不顾一切地大力挣扎,却被强壮的alpha强硬地製住,不能远离一分一毫。
汹涌的愈苍木信息素疯狂浸入oga的腺体,带来的痛苦和愉悦无比强势地交织而来。
在结婚两周年的这天,郁崇又一次完全标记了齐可人。
一切结束后,郁崇抬起头来,嘴角沾着oga的血液。
齐可人趴在他身上剧烈喘息,汗水湿透了内衣,像是死过了一回。
郁崇两手托在他腋下,将他紧紧抱住,他趴在齐可人轻声叫道,“可人。”之后是一声叹息。
齐可人恍惚的心神在这声叹息后,猝然清醒,他双手抓紧了丈夫身后的大衣,心已经坠入深海。
叹息之后,郁崇说,“我们是时候重新考虑一下我们的婚姻了。”
作者有话说:
大概还有个四五章吧,齐可人这一世就结束了。
和郁母的争端
郁崇把齐可人送回了别墅之后,没进门就离开了。
回来的路上,齐可人无数次想解释他和贺之岚并没发生什么,但每次都被郁崇把话题带开。
最后进门前,齐可人抓着郁崇的胳膊祈求,“你给我机会让我把话说完。”
郁崇低头看着他,好看的眼睛里眼白泛红,那是极度的隐忍和愤怒,他没有发脾气,只是平静地说,“可人,让我们彼此都体面一点好吗?”
齐可人像被针刺了一下,心疼得他肩膀都塌了下来,手再也抓不住了,郁崇盯着他看了几秒钟,什么都没再说,转身走了。
齐可人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知道,他们完了。
郁崇是个很温柔的人,隔了几天,他才给齐可人发了条信息,说离婚协议已经拟好了,这套别墅和奔驰车以及家里现有的存款都归齐可人,让他有空看一下,还说如果需要请律师,他可以帮忙。
啪,沙发上坐着的人用遥控器扔掉了电视,客厅里彻底安静下来,光线一瞬间更加暗淡,一滴泪顺着齐可人白皙的脸颊上滑落。
齐可人走到桌边坐下,拿起筷子,一口接一口地吃下桌子上已经放冷的面条,胃里又冷又疼。
几天后,齐可人给母亲原露打了电话,告诉她离婚的事。
原露早有心理准备,并不惊讶,开始时说话倒还客气,说到后来就尖锐起来,“我跟你说,你不能白白伺候了郁崇两年,你得让他净身出户,公司的股份也得分你一部分,至少百分之十,我听你爸说郁尚的新车要上市了,你得抓紧机会捞一笔。”
齐可人静静听着,没力气反驳她,隻慢慢道,“我只是告诉你一声,以后不要再去骚扰郁崇,我们齐家和郁家彻底没关系了。”
“你什么意思?”原露不满意了,声音尖锐骂道,“你自从嫁进郁家后,就看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你以为你飞黄腾达了,就看不起我们和你弟弟,我呸,烂泥坑里出不来金凤凰,你个烂货还好意思嫌弃我!”
啪,齐可人挂断了电话,原露再打来,他都按断没再接。
之后,他约了有段时间没联系的柳果。
两人坐在闹市区的咖啡馆里,柳果面色红润,但眼带忧色,“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还瘦了这么多,最近怎么都不接我电话?”
齐可人衝着他苦涩地笑了笑,低低道,“果,我要离婚了。”
柳果愣了一下,一下子站起身,坐到齐可人身边,用短短的手臂紧紧揽住好朋友的肩膀,“你哭吧,没事的。”
齐可人挣扎了一下,笑道,“我不想哭。”
柳果愣愣地看着他,齐可人说,“我都哭完了。”
一瞬间,柳果又大又圆的眼睛蓄满了泪水,不顾齐可人的挣扎,将他紧紧抱住,心疼道,“你早该告诉我的,至少我能陪陪你。”
齐可人回抱住他小小软软的身体,“没事的,都过去了。”他抬起柳果的下巴,笑道,“别为我伤心了,我自己都看开了,反正我还年轻,未来还有无限可能,没什么的。”
柳果哽咽着点头,“你说得对,你这么好,这么漂亮,以后你会遇到更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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