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可人不是个热情灵活的性子,尽管已经很努力,应付起来仍然吃力,公公还比较好说话,但不管家事,婆婆则一直皱着眉,那几天,她见到儿媳妇,就伸着一根手指头到处点,这不行那不妥,齐可人觉着自己不是结婚,是在加班加点搞会务,身累心更累。
休息室里,齐可人拿湿毛巾给柳果擦脸,“就你实在,敬酒哪有喝真酒的!”
柳果眯着眼睛傻笑,“可人,你不懂,我这是喝酒壮胆。”
齐可人纳闷,“壮什么胆?”
柳果伸脖子往门那边看看,见没人进出,才压低声音,神情贼兮兮道,“我没那什么过,第一次疼不疼啊?”
齐可人怔了一下才明白他在说什么,不自在地咳了一声道,“就还行吧,能接受。”
柳果的小圆脸通红,“是不是得先亲亲?”
齐可人更不自在了,点点头,“你们应该亲过了吧?先亲亲会没那么紧张。”
柳果眉头紧皱,表情严肃认真,“问题就在这。”
齐可人意外地瞟他,“你们两没亲过?”
柳果哭丧着脸说,“连手都没牵过,上次见面我寻思都要结婚了,就想主动点,跟他牵个手。”
齐可人问,“然后呢?”
柳果崩溃道,“他好像被吓到了,动作超快的躲开了,还瞪了我一眼。”
“哈?”齐可人觉得不可思议,“可上次他帮你擦洒到裤子上的水时可没避嫌。”
柳果无力地靠在椅背上,“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他主动碰我就行,虽然最亲密的就是那次你看到的,但我就一下都不能伸手,我也是有七情六欲的正经男人好不好,难道以后我就要过清心寡欲,等着他施恩让我摸一下的苦日子吗?”
“噗,”齐可人憋不住笑,趴到他耳朵边上说了几句话后,眨了眨眼道,“我给你送的礼物里就有一件。”
柳果脸更红了,脸鼻梁上的小雀斑都在表达害羞,“那多不好意思啊,我不敢穿那那个,再说他看我穿那么大胆,说不定会立刻给我拿床单裹上的!”
齐可人斜瞟着他,“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你要是什么都不敢,那就抱憾守长夜吧。”
柳果咬咬牙,“行,那我拚了。”
下午把宾客都送走,郁崇有事先走了,齐可人帮着跟饭店算帐,又把剩余的酒水饮料糖块收好,开车把东西都送到柳果家,家里人太多,柳果和邱桁今晚住酒店当新房,柳父柳母留他吃晚饭,他婉拒了自己回了家。
晚上睡觉前,他刚躺下没多久,手机就响了,齐可人诧异地接起来,“你还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电话那头柳果嗓子都哑了,“他去洗手间了,我趁机给你报个喜。”
齐可人笑,“这是得手了?”
柳果就一句话,“过程是曲折的,成果是美好的!”
齐可人还能说啥呢,只能说,“恭喜得偿所愿。”
柳果说,“他要出来了,我先挂了,有空请你吃饭。”
齐可人答应了,笑着挂断电话。
郁崇从浴室里出来,隻围着浴巾,肌肉纹理漂亮结实的上身冒着热气。
他走近床铺,弯腰在齐可人脸上亲了一下,嗓音低沉,微微沙哑,“怎么这么高兴?”
齐可人抬头与他接吻,贴着丈夫的唇喃喃道,“为柳果开心。”
郁崇笑了笑,一把扯开浴巾,迈开一条腿跪在床边,一手揽着oga的后颈,一手顺着对方腿侧来到腿弯,将妻子压倒在床上,细细嗅闻对方的味道。
齐可人并不想要,他也说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对这个事产生了抗拒,以前他明明很喜欢的。但他和郁崇的关系近来已经非常紧张,自从上次在医院那次后,郁崇又开始天天尽量回家,每天给他发信息打电话,他看得出郁崇在主动弥补他们的关系,齐可人不想破坏郁崇的努力。
而且愈苍木信息素的味道溢满了他的鼻腔,这是oga难以拒绝的纯药,他的身体瞬间就软了,不由自主地往上拱了拱身体,配合起alpha的动作。
结束后,郁崇摸了摸他汗湿的额头,不住亲吻,嗓子沙哑地轻声问他,“怎么了?会不舒服吗?”
齐可人摇头,挪了挪疲惫的身体,让自己更靠近丈夫的怀抱,他搂着alpha的脖颈,把脸埋在里面感受着丈夫温热的体温,“没事的,亲亲我就好。”
alpha就顺应oga的请求,细细密密的吻印到了齐可人的皮肤上。
齐可人低垂着眼皮,跟正跟他亲昵的丈夫说,“明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郁崇笑了一声,“放心,明天下午和晚上,我会把时间空出来。”
闻言,齐可人的心里踏实了很多,翻了个身,假装睡着了。
其实,齐可人知道,一切都跟从前不可能一样了。
所有的隐患都还在,不是他们的刻意亲近就可以解决的。
他们就想是坐在一包不定时炸药上恩爱,这堆炸药没有被移除,甚至还时不时被增加增多,说不定哪天,遇到一点明火,就会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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