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要拉寒九嶷操弄,泄泄火那自是不能了,他就算不顾与秦撷英一道长大的情谊,也要顾一下父皇对寒九嶷的爱重……
毕竟一个秦撷英一个父皇,他都不想也不能撕破脸。
御天握了握拳,面上笑着道:“哎呀,我宫中还有些事务要处理,不同你们玩闹了,九嶷妹妹,日后与奉英伯成了好事,得请哥哥去喝酒啊!”
嘴上吃不到,也不能让秦撷英全然痛快。
御天说走就走,走得还有些着急,他怕自己忍不住回头,瞧见寒九嶷那双骚浪的媚眼挑逗秦撷英……
御天想到此处,不由握紧拳头,他们二人是何时搅合到一起的?两人好到什么地步了?看寒九嶷毫不避嫌地靠在他胸前发浪,一向自持的秦撷英竟也未推开……
亲嘴了?
揉奶舔屄了?
还是已经在床上操弄得不亦乐乎?
御天越想越乱,越乱越气!
怎么好玩意儿尽叫秦撷英捷足先登!
园子中,秦撷英见惹人烦的太子果真走远了,这才垂眼看寒九嶷。
两人眼神一碰上,就难再移开,秦撷英稳了稳心神,他似乎渐渐明白了,之前寒九嶷错喝了他的鹿血酒,若是常人,喝便喝了,不过上火几日,吃些凉药便可恢复……
但坏就坏在寒九嶷服了多年敛魂散,乃至寒之体,一壶鹿血酒下肚,全然破功。
所以她如今脉象紊乱,若不干涉长此下去,恐怕会真的发疯。
寒九嶷看秦撷英只是盯着她不说话,手上也没动作,忍不住将自己胸前的领子往下扯了扯,莹白如玉的奶沟愈深,软绵轻香,只用再往下扯一下,粉嫩的奶头就会颤颤抖出。
她往他胸膛上又贴得紧了些,将奶子压扁,酥软的手柔弱无骨,蛇一样滑下,搓动那根滚烫粗硬的肉棒。
她舔了舔唇:“想做正人君子啦?这根东西可不同意……怎么随便碰一下就粗壮了许多……不知检点的东西!本郡主得好好收拾收拾!”
边说着浑话,边推着秦撷英往身后的山洞去。
推了一下,岿然不动。
寒九嶷又推了两下,秦撷英捉住她的手腕,星子般的眼眸坚定:“九嶷,此法不是长法,我要同你议亲,娶你过门,你意下如何?”
寒九嶷只是屄穴骚浪,刚好每次都有现成的秦撷英在旁,正如瞌睡碰到了枕头,瞎猫碰上死耗子,没想到秦撷英屡次说“议亲”,她不爱听。
“若是男女抱在一起困个觉就要议亲,那少将军你怕是有好几位妻子了,何苦故意为难我,男欢女爱,你情我愿,当下痛快,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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