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亦北顿时看了过去。
“没。”应行一个字就带过去了。
许亦北听到,才接着看面前的作业。
梁枫还想参与:“谁啊?”
“你别管。”杜辉又问应行,“那昨天说的事儿你还没回我呢,叫你去十四中打球,你不是说想一下吗,想好没,到底去不去啊?”
“不去。”应行看旁边一眼,“想来想去,还是觉得留在十三中好。”
“哪儿好?”
“哪儿都好,舍不得离开十三中,就不去了。”应行说。
许亦北转着笔,总觉得他话是故意的,眼神又飘去他身上,忽然看到他搭在腿上的右手,手背关节那儿泛红,像要淤血了一样,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悄悄伸手过去,扒了下他袖口,想看清楚。
应行低头看了一眼,立即抓了他那隻手,往腿侧一按,还挪过来坐近了,看着他,比划个口型:干嘛?
许亦北想抽都抽不出来,回了个口型:看看。
应行偏不松手,抓紧了,左手装模作样地拿了本书放桌上。
他的手确实适合打篮球,许亦北的手就不小,居然还被他差不多给包住了,不仅包住了,还拿中指的手指在勾许亦北的手心,一下一下的。
许亦北手心发痒,赶紧右手拿笔,接着写作业,都想问问他是从哪儿学来的招儿,被撩拨地心里都痒了。
“许亦北?”朱斌回头说,“你补好没,物理作业先给我吧,今天我负责收。”
“嗯……”许亦北翻了翻,一隻手拿了物理卷子给他,余光瞥见老樊从前门进来检查了,赶紧又抽手。
应行还是不放,抓着他那隻手,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儿他的手心,直到老樊背着手巡逻似的要到最后一排了,忽然在他指尖一刮,松开了。
许亦北心里跟着一麻,手立即揣进外套口袋。
“好好准备月考啊!”老樊警告似的扫一眼应行,背着手过去了。
许亦北收着被他抓得热乎乎的左手,看过去一眼,就对上他似笑非笑的脸,晃开眼,忽然想起来,本来不就是想看一眼他手怎么了吗?居然什么都给弄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
北:我就想看一下你的手,你却在玩儿我的手,亏了。
周末愉快~
买断我不用钱,用别的。
应行手藏得挺好, 一直没被发现。
反正平常上课他也很少用手,笔都很少拿。
到了下午的语文课上, 丁广目在课上讲卷子,顺便提起这回的月考重点,特地在讲台上提醒说:“好好记笔记,谁也别偷懒,到时候考得不好,你们哭都来不及。”
应行还是没动,左手随便翻了下卷子,眼睛看了看旁边。
许亦北一本正经地在座位上记笔记,被他抓了一下手后,也不再过来扒着他袖子看了,乖巧得很。
应行觉得好笑, 牵了牵嘴角。
没想到广目天王今天眼神特别好, 忽然就在上面严肃说:“应行,你起来回答问题。”
许亦北立即看了过来, 应行已经在他旁边慢条斯理地站起来了。
丁广目清清嗓子, 翻着卷子:“来,你说说, 第十五题选什么?”
应行面前的卷子都是空白的,根本就没写, 右手插着兜, 准备随口报一个选项就完事儿, 还没开口, 脚被踢了一下, 往旁边看一眼, 就见许亦北在纸上写了个“a”。
他看看许亦北的脸, 开口说:“a。”
丁广目看看他,平常连古诗句一句都不背,今天还能答上来呢,卷子又翻一下,从后面的题目里找个难的:“现代文阅读的第三题选什么啊?”
应行往旁边看,许亦北已经在纸上写了个“c”。
“c。”
丁广目没抓到把柄,摆下手:“行了行了,坐下吧。”
梁枫扭头往后面看。
许亦北一把就盖住了刚才的草稿纸。
杜辉也在那头伸头伸脑的:“我操,应总今天这么牛逼?”
应行坐下来,朝许亦北身上看一眼。
许亦北眼神飘过去,看看他,又装作没事儿似的,继续一本正经地低头记笔记。
俩人在学校里遮掩了一天,总算到了放学的点。
许亦北不用说就先出了教室,到了学校外面,跟以前一样在路边上等,结果等着等着,看到杜辉追着应行出了校门。
看来是没法一起走了,他白了那边一眼,干脆拦了辆车,坐进去,自己先走。
到了修表铺那条街上,他叫了停,下车后往铺子那儿走,刚到门口,听见后面刹车的声音,应行已经骑着车追过来了。
“把杜辉支开就来了,怎么也不等我?”他“啪”一声打起撑脚。
许亦北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当然是怕暴露啊。
应行下了车,似笑非笑地走过来,先走到门口,往铺子里看了一眼,柜台那儿没人,里面那间屋的灯亮着,贺振国应该是在里面正忙。他回头,抓着许亦北的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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