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柔软的,并没有冰凉僵硬。虽然感觉不到她的脉搏和呼吸,可颛顼觉得她的心臟仍在微微地跳动。
颛顼轻抚着小夭的头,说道:「我知道你很坚强,一定会挺过去。小夭,你尝过被人丢下的痛苦,所以我知道你一定不会丢下我。我已经在紫金顶种了凤凰树,再过几十年,它们就会长大,你答应过,要陪我一起看到神农山上也盛开出凤凰花。」
馨悦带着中原最好地两位医师赶到神农山,看到小夭死绝的样子,她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一时间竟然连话都不敢说。
医师上前检查小夭,颛顼走过去,扶起了馨悦:「和你无关,他们能计划这么周密,不利用你也会利用别人,没必要因为别人的错误而责怪自己。」
馨悦的眼泪用到了眼眶裏,因觉得温暖,心更加柔软,反倒越发愧疚,也就越发很那些竟敢利用她的人,她哽咽道:「我一定会从曋氏表姐那裏仔细追查下去,给小夭一个交代。」
颛顼和馨悦都看着医师,两位医师仔细检查后,相对看了一样,跪下磕头:「殿下,我等无能。」语意婉转,可意思和鄞一模一样,认为小夭已经没有救了。
这两位医师的父亲都曾跟着炎帝神农氏学习医术,可以说,是得了炎帝医术亲传的传人,他们若说没救,整个大荒应再无医师能救小夭。馨悦的眼泪落了下来,怕颛顼伤心,压抑着不敢哭。
颛顼却很平静,挥挥手示意医师下去,对馨悦说:「小夭不会丢下我,她一定会挺过去。」
馨悦想说社么,金萱朝她悄悄摇头,馨悦吞下已经到了嘴边的话,把带来的一箱子稀释灵药交给颛顼。
颛顼说:「谢谢。你留在这裏也帮不上什么,但有件事情你却能帮我做,也只有你最适合做。」
馨悦道:「我明白,我这就回去,曋表姐那裏我去盘问,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出端倪。」
颛顼说:「我送你出去。」
「不用了,你照顾小夭吧!」
颛顼对金萱说:「你代我送一下馨悦。」
金萱把馨悦送到了殿门外,馨悦说:「刚才谢谢你。」
金萱行礼:「小姐太客气了。」
两个女人本没有任何关係,可因为喜欢上了同一个男人,关係变得微妙。
馨悦问两个医师:「王姬可……真死了?」
两个医师回道:「已死,五臟虽还有生气,但那全是靠着源源不断的灵力在支撑,一旦停止输入灵力五臟就会死透。」
馨悦犹豫了下,对金萱说:「小夭已死,颛顼却还不愿接受现实,你们儘力宽慰一下他。」
馨悦跃上毕方鸟坐骑,带着医师,一行人离开了神农山。
金萱回道殿内,颛顼仍坐在塌旁。
输灵力的暗卫脸色发白,另一个暗卫立即换下了他。
颛顼问:「璟的伤势如何?」
金萱回道:「璟公子只是烧伤,鄞医师说他伤势并不算严重,但他悲痛欲绝,在主动求死,所以一直昏迷不醒。」
颛顼沉默了一瞬,说道:「他还算对得起小夭的另眼相待,用灵药吊住他的性命,小夭若能熬过来,他自认会醒来。」
颛顼一直守着小夭,一整夜都未离开。
潇潇回来时,金萱低声问:「从昨日下午到现在一直在裏面,要想办法劝一下吗?」
潇潇摇摇头:「殿下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不能发怒,不能痛哭,更不能倒下,只能选择这种方式宣洩。我们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了。」
突然,守护神农山的护山阵势发出了尖锐的警告声,表示有人在硬闯神农山。
负责警戒天上的侍卫们驱策坐骑,向着某个方向飞去。霎时间,冷清了许久的神农山天上地下都是士兵。
潇潇拔出了兵器,大声喝道:「所有人各司其职,不许惊慌。」
金萱退进殿内,守在颛顼身边。
颛顼轻蔑地一笑:「如果现在真有人想趁这个机会取我性命,我必让他后悔做了这个决定。」
灵力和阵法撞击,发出雷鸣一般的轰鸣声,颛顼笑对金萱说:「来着灵力很高强,可不是一般的刺客,应该不是籍籍无名之辈,我们去会会。」
金萱想劝他,终究忍住了,应道:「是。」在这个男人面前,一切都只能交由他掌控,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服从。
颛顼对几个暗卫说:「不管发生什么,你们的任务就是保护好王姬。」
颛顼带着金萱走到殿外,看到天空中全是士兵。一个人突破了阵法,向着紫金顶而来,白衣白髮,银白的面具,长身玉立在白色的大雕上,纤尘不染得就如一片刚凝成的雪,在清晨的朝阳中异常刺目。
颛顼笑道:「原来是老朋友。」
士兵将相柳围住,相柳用灵力把声音送到颛顼耳中:「颛顼,你是想小夭活,还是想她死?」
颛顼脸色阴沉,消息一直在封锁中,除非相柳就是想杀小夭的人,否则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得到消息?」
颛顼怒到极点,反倒笑起来:「让他下来。」
相柳落在殿前,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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