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脱下后,铃口流出来的水液顺着滴落下来,萦绕着青筋,裹遍了柱身。
宁容说:“大鸡巴出了这么多水,都快赶上我的小逼了,你是不是很想要?”
张白危微微蹙了下眉。
骚话是这么说?
他怎么觉得有点太粗鄙了,但见她脸上表情很兴奋,认为她这样应该是很舒服,于是跟着道:“是的,很想操小逼。”
他说得一板一眼。
还真像是在课堂上对答。
宁容无语,这家伙怎么不开窍?
她嫩白的手指握住阴茎,上下撸了撸。
不是情趣用品而是她,他的快慰感一下子就蹿上来了,酸麻的快慰从柱身蔓延,过了全身,身子有些发然,他不受控制,“宁宁……”
声音颤抖而沙哑,犹如风尘暴卷过一般。
宁容终于听出了点儿异常,她意识到什么,手撸动的速度缓缓加快,力道没好好控制也没什么经验,有些疼的同时却带来更极致的快慰,张白危难耐的紧拧眉头,受不住的闭上眼,只要一想到她在撸他,他就受不了……
她在这时忽然伸出手,对着吐出淫液的铃口按了按。
“嗯……宁宁,别、按……会忍不住。”他难耐自控,说话已经开始不成语调。
宁容见他向来沉静如水的面容,在这时犹如乍开了点儿裂缝般,表情难忍,薄唇紧抿,面上渐渐堆积起了潮红,有点儿沉沦的模样。
再低头看,他已经兴奋得吐出点儿前精,柱身也更为胀大,上面的青筋脉络开始激动的跳动。
她突然找到了门道。
原来这家伙得用自己亲自刺激!什么用品,他压根没反应!
宁容终于摸清楚后,分开双腿,用花穴对准了粗张的阴茎,坐了上去,却不让他插进来,只是将他轻轻压在小腹上,用穴去研磨柱身。
“……嗯……”
两人性器相贴的那一刻,彼此都感受到了对方的颤抖。
粗大的男根温度惊人,磨上花穴时,青筋跳动带来另一种很浅却抓心挠肺的酥痒,宁容大腿一抖,不住的流出水。
水液尽数泼洒在肉柱上,滚烫而滑腻,花唇极其柔软,缓缓研磨过柱身,带来和插入穴中不一样的感觉。
张白危的空虚感瞬间被撩起,浑身都被她这样的举动给点燃,被手铐拷住的双手握紧成拳,咬牙拧眉不住忍耐。
宁容看出他在忍,开始上下滑动,不住磨他的同时又弯腰去舔舐他的口舌,“感觉你硬了好多,是不是想被小逼肏了?”
张白危闷哼,“是……”
再等她玩玩。
等下好有她的哭。
宁容听出他的发抖,心理满意极了,但她觉得还不够,想听他叫,想见他完全失控,她磨了一会儿,又爬起来,蹲在他胯下,盯着冒水的龟头,心念微动,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舌头刮过铃口,上面柔软的舌苔带来更强的刺激,他睁眼就看她在舔他,一时间心理视觉和身体的快感忽然冒了出来,直冲脑门。
他眼里欲火燃烧,“别舔……”
宁容仰头,见他额上青筋暴起,明显忍得不行了,眼中除了情欲,竟还有几分狠厉,那种危险感又上来了,她有一种他想肏死她的心惊感。
意识到他开始失控,宁容不仅不听话,还张嘴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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