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射精时用力抱住她,像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下巴抵在她发间,嗅着她的发香,享受被她绞紧的感觉,回味与她融为一体的感受。
宁容已经浑身酸软,脚指头都是没力气的,小穴更是麻麻的,但还能感受到他的阴茎在里面一跳一跳的在射精。
终于射完后,张白危把半软的性器抽出,摘下装了白液的避孕套丢进垃圾桶。
宁容渐渐从极致的性爱中回过神来,侧目去看他,见他衣冠楚楚,衣服都没有凌乱一点半点,黑色的长裤只是退到大腿处,层层迭迭堆在那里。
阴茎从两腿间的裤口上露出。
一想到他用这副衣冠整齐的模样把自己狠肏半死不活,甚至跟尿了一样……宁容就觉得不是滋味,她不是想要他失控的吗,到头来失控的只是自己。
她心里有一股气。
张白危丢下避孕套来抱她,双眼中情欲散去,俊美的面容渐渐恢复了平静,除了还在微微喘息外,若是忽略他双腿间露出的玩意儿,谁也看不出来他才经历过一场极致的情事。
依旧是那寡淡禁欲却斯文的样子。
对上宁容有些不满的眼神,张白危心头微顿,抱着她问:“怎么了,疼吗?”
说着伸手就想去摸摸她花穴,想检查检查是不是伤到了。
宁容忙道:“不许摸!”
话语虽然没有力气软软的,拒绝的态度却很明显。
张白危几不可查皱皱眉,盯着她看了半晌,终于看穿年纪还小的她,忍不住轻笑出来,摸了摸她的头发,道:“下次让你主导,别生气。”
宁容有些惊讶:“你知道我为了什么不爽?”
“我不该在你说‘不要’时还不停,也不该完事后做出这副衣冠模样。”张白危认真认错:“我不对。下次你主导,好不好?”
他其实是太急了,来不及脱衣裳就想肏她。
但他不解释,她不高兴了他认错改正就行。
宁容力气回来了些,有些将信将疑:“真的?我主导,我做什么都行?”
张白危点点头,抱住她往浴缸里去洗澡。
身上的情趣睡衣被脱下,上面的玉铃总算消停。
但宁容一想起玉铃会随着他的冲撞有规律的阵阵回响,还是忍不住脸红……
不知道有没有男人穿的情趣衣裳……
下次她要主导地位,然后狠狠报复回来。一定要他失控才行。
张白危不知她在想什么,给她洗过澡就抱她回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又出主卧门去,打算去倒杯热水给她润喉。
叫那么惨,估计喉咙要疼。
他刚把门打开,就见谈姣正从客厅过来。
他微愣,“妈?”
谈姣笑笑:“我睡不着,起来看个电视。”
张白危说:“你起来多久了。”
“快一个小时了吧……”谈姣不自然呵呵笑了两声,道:“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太晚了伤身。”
说完,谈姣不慌不忙进去次卧。
张白危回头,看了眼大床上的宁容。
见她脸红得像云霞,眼睛也蒙上一层迷离水雾,朦朦胧胧的。
她有几分委屈无奈的看向门边的张老师,“谈阿姨是不是都听见了……”
她刚才没控制住,叫得过了头,还有那个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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