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容抬眼,陷入一双沾满了情欲的眼睛里。
“什、什么时候?”
张白危吻了吻她的唇,手指在她穴中勾扯着扩张,最长的中指摸到了一处微微凸起的小肉粒。
小肉粒硬挺挺的,触感温滑得厉害,摸起来舒服极了。
张白危手指摁了摁。
“啊——”
穴内一股刺麻的痒意,宁容哼叫出声,体内那一点太奇怪了,只要被他一碰,浑身就跟烧起来一样,连头发丝都好像是酥的。
这种酥通入小穴,让她忍不住缩起了细腰,下面那张小嘴儿也缩得紧紧的,咬住手指的缝口汩汩流淌出液体来。
她想要躲避这陌生却又让她有些欲仙欲死的感觉,弯起小脑袋想往后缩,这时张白危伸出手箍住了她的腰,没让她退成功。
他一条腿深入她两腿中间,膝盖屈起,将她两腿挑的分开。
她肌肤白皙,他却是暗的古铜色。
两种肤色形成鲜明反差,在灯光下极致的醒眼。像一朵白玫瑰开在黑夜里。
宁容双腿被他挑开后,他那只手在她体内愈发加快的律动,模仿着性器在里面的样子迅速抽插,且只朝着某个点去。
“别、别再摁……啊哈……”她摇着头拒绝,可穴内的水根本不受控制,在他的挑逗下流个不停,感到甬道里急速的手指抽插按揉,宁容大脑里的空白也一层层席卷而上,逼得她往性交欲仙欲死的天堂去,快感也在一点一点堆积,很快就堆到了一个临界点。
宁容紧绷起了身子,十个脚指头也全部蜷缩起,即将爆发出来的时候,张白危却猛地撤出了手指。
堆到高点的快慰顷刻间崩塌,一点点溃散,溃散后就是无尽的空虚蔓延过全身。
抽出手指的小穴因为扩张而微微张开着,里面的水液汩汩流出,打在床单上。被强制阻止高潮的穴口欲求不满一样,一缩一缩的,宁容觉得里面瘙痒难耐。
很想要……他狠狠插进来。
难耐的瘙痒很快就蔓过了全身,甚至连头发丝都在渴望,沾满情欲一样,扑洒在枕头上,一片青丝都透出勾人的味道。
黑发更显得她小脸上的潮红明显,她渴望的眼神看向他,因被严重爱抚过后呼吸不太顺,微张着嘴急速喘息,“老、老师……?”
里面的索求意味连她自己都听出来了。
宁容不知道怎么自己会发出这么骚撩的声音,羞得耳朵又红了几个度。
张白危看得情动,阴茎硬的发疼,他忍耐到手臂上都青筋暴起,但又非常有耐心的,咬住她的耳朵,亲过她因为性爱而透出微粉的脖子,带着情欲的声音嘶哑得似被风沙席卷过:
“从我刚来这个班级的第五天,那天下了很大的暴雨,你趴在教室的窗台上在哭。”
宁容根本都不记得这件事了。
她用力保持思绪,回他:“我、我忘了……”
张白危含住她柔软的唇瓣,吮吸,口齿不清道:“我帮你记起来,好不好。”
“嗯……?”她绯红的眼尾有几分古怪。
张白危却没再说话,而是先松开她的腿,然后起身把她打横抱起,抱去了浴室。
浴室宽敞,里面有个很大的浴缸,以及一面几乎有一半浴室墙大的镜子。
镜子就在门边,一进去,宁容就看见自己赤身裸体,被张白危抱在怀里的模样。
少女有几缕发丝被汗湿,紧紧贴在光洁漂亮的额上,大大的鹿眼里目光有些涣散,是被做得狠了,才会有的迷离和茫然,面颊潮红,身体也呈现出很淡很淡的粉色,整个人像是雨中初开的花,漂亮极了。
而男人身材高大,肌肤呈现暗暗的古铜色,手臂粗壮有力,侧颜几乎完美,就连腰侧都有明显的肌肉,一看就非常有力量感,抱住少女的样子,就好像是支撑花开的一支杆子。
两人肤色反差鲜明,极具视觉冲击。
但是,男人跨间的巨物却硬挺挺的,直直竖立在空气里。
宁容刚才被情欲扑卷得离谱,并没好好看张白危的阴茎。
现在看了才觉得心惊,又粗又长,紫红色的棍身上青筋盘绕,看起来凶狠而有力量,而她清楚记得这根巨物带给她的感受。
滚烫的,硬挺的,有力的。
被肏得狠了的时候,那种舒爽感强烈到欲仙欲死。
宁容害羞的移开视线。
就听见抱住她的男人说:“还能站得住吗?”
因为被公主抱着,听见他的话时会感到他胸腔的震动,宁容也因此才注意到他的心跳,有力规律,竟然很动听。
宁容还没回答他,他就自作主张把她抱放在洗漱台上。
洗漱台旁边有一个长方形的置放台,平时用来放临时用品的,设计得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让宁容的小屁股坐上去。
洗漱台有些凉,宁容身上温度高,坐上去时她身子忍不住微颤,手臂上很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张白危看见,忙又把她抱起来,扯下自己挂在墙壁上的浴袍给她垫上,才把她又放回去,然后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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