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若是今后他们阻碍东英统一香港黑道的计划,雷耀扬也绝不会心慈手软。
“泰叔,开枪伤你的人会不会是吕乐派来的?”
“需不需要我帮忙?”
他故意转移话头,程泰面色也难看起来。
“不用,十有八九就是那个仆街找的杀手,我兢兢业业帮他打理香港生意,他倒好,三天两头怀疑我和阿有吃他的钱,他忘了当初大中国麻雀和新瀛阁是怎么起死回生的吗?叼他老母,又要加租又要多收我水,这么多年要不是我帮他鞍前马后,他能在加拿大过的那么滋润?”
程泰知道吕乐疑心病重,虽然两人相识已久,最后却还是因钱生出嫌隙,什么拜把兄弟,都是他妈的狗屁。
“好了,懒得说他。”
“扬仔,你得空还是回家看看你爸爸,最近这两年他身体不太好,我们都老了,九七之前我也想要移民,香港以后,终归还是你们年轻一代的。”
他拍了拍雷耀扬的手臂,说得极其严肃。
“等到他下葬那天,我会到场的。”
雷耀扬沉默了几秒冷冷开口,眼中闪过一丝刺骨寒意,却终归将他内心的怒意强压下去。
“唉…父子终归是父子,其实他很关心你的。”
“是吗?那麻烦泰叔转告他,省省吧。”
话音刚落,雷耀扬便站起身同程泰告别,高大背影消失在病房门口,头也不回。
程泰坐在病床上无奈摇头,这小子还是和从前一样,只要一提到雷义,一提到家里的事就会立刻变脸。
街边路灯下,雨后的柏油马路上反射着星星点点的光,齐诗允和陈家乐并排蹲在一起,盯着依旧没什么变化的医院大门发愣。两人早就习惯这样的工作节奏,能捱是基本职业素养。
突然,围住大门的人群让出通道,从当中气定神闲的走出一个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只是他的脸色却是生人勿近般的阴沉。
蹲守已久的媒体们看到后,私下里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有人蠢蠢欲动准备走上前,有人正准备举起相机拍照,但却被几个眼尖的大汉立即喝止住。
齐诗允看到那个身影心下一惊,居然又是刚才那个男人?
他怎么会从医院大摇大摆的走出来?而且那帮人对他还是毕恭毕敬的模样,她认识程泰儿子的模样,不是他。
太不对劲了,她慌忙从裤包里掏出那张她还没有仔细看过的车行名片。
「雷耀扬」
东英社五虎之一的奔雷虎———雷耀扬?
齐诗允思绪翻涌,再三确认后,瞳孔里写满了震惊。
看刚才那阵仗,她排除了同名同姓的可能。之前听闻他一直在大陆做生意很少回香港,平时为人也极其低调,照片和相关资料都少得可怜。刚刚在车上他说他也要来这附近…合桃和东英私交这么好吗?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喂喂!学姐!你看是他…!是那个…!”
陈家乐也是一眼就认出来,压低音量,激动的语无伦次,他戳了戳齐诗允的手臂,推着她往前走。
“看到了,我又不瞎。”
“哇靠,他和程泰什么关系啊?最近他有去你家大排档吃饭吗?我们能不能搞个独家专访?!”
“……阿乐,我拜托你清醒一点,你既不是o记又不是dats,他知道也不会告诉你ok?你看这架势,能问出来就有鬼了。”
齐诗允边走边将名片装回包内,心中突然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很沉很闷。
正说着,林宝坚尼的声浪响起后迅速消失在七宝街,驻守在外的人也渐渐多起来,把医院外围了个水泄不通,另一边,警方也加派警员来到现场,以防出现冲突。
好像从骆克道恐龙坠亡那晚开始,最近的新闻真相都变得格外扑朔迷离,警方的回答也都是模棱两可,即便是他们这些记者挖地三尺,也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所有的一切,就像是被人精心编织了一张细密的巨网,正在静静等待猎物自己走入陷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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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ts:反黑组
ps:这本车速缓慢,先走点主要剧情,肉章一定不会少的大家放心!我会下猛料!猛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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