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两周,廖驰久违地推开好友的办公室门时,对方正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手机出神。
那个表情怎么说呢,说他是因为公事发呆,廖驰一百个不信——工作狂魔回了趟国,一丝不苟的机器人属性怎么消失不见,开始发春了?
廖驰走过去,散漫不羁的脸上又添了几分戏谑: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回过神来的晏承熄了屏幕,面色重新变得淡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礼貌,进别人的办公室连门都不敲了?”
“我要是敲了,哪儿还能看的见你白日发春的样子啊;”廖驰笑得吊儿郎当,且不怀好意:“怎么着,这次回去有进展啊?”
晏承沉默且面无表情,作出一副防备的姿态,拒绝向任何人分享他的感情生活以及喜欢的人。
等不来回答,廖驰:“行,算我多嘴,本来还想给你小子参谋参谋呢。”
晏承薄唇微抿:“那我问你个问题。”
“说。”
“我给一个人发消息,她回復了td,td是什么意思?”
“退订,短信常用语,表示不想收到此类信息。”廖驰一向6g衝浪,不比晏承之前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虽然这个梗不算新鲜了,但晏承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
不过比起嘲讽他老土,这条回復显然更有意思,他笑得一脸犯贱:“人家讨厌你了哦,嫌你烦,所以才回了这个。”
好伤人的解释。但是晏承连眼神都没变,就斩钉截铁地否认了:“我不信,她说着玩儿的。”
廖驰:“………”
“晏承你没救了。”廖驰一脸嫌弃,丢下这么一句后,仿佛终于受不了了,他夺门而逃。
从这天起,一向走性冷淡风的晏承整个人都变得不正常起来,具体表现为:他开始频繁出入廖驰的办公室,询问他有没有需要回国出差的工作,可以都交给他。
得到否定的回答后,这祖宗又换了战术,说他出国太久了,有些想念故乡。
“姓晏的,你从你的故乡回公司才不到一周啊。”廖驰咬牙切齿,脸上的表情实在一言难尽。
晏承:“………”
第二天。
“我想请几天假,我有亲人去世了;”晏承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而且我已经连夜把这周的工作完成了,按照公司规章制度,我可以请假。”
拳头硬了,廖驰整个人都有点痛心疾首起来,憋了半天,他气到五官扭曲:
“首先,你自己就是老板,谁能批你的假?其次,我知道你早就和你家决裂了,你除了你那个生物爹以外根本没有任何亲人;而且上次你已经用过‘朋友结婚你要回国’的理由了,所以请你不要为了谈情说爱给我找一些毫无信服力的借口了!我只是能力不够,不是傻!”
把廖驰气个半死,晏承本人倒是不动如山,对方连珠炮一样吐槽他的话音落下,他只是毫无愧疚的默默收回了自己的纸质申请。
“……哦。”
小气。
暂时见不到面,晏承隻好另辟蹊径。
这天,国内时间上午十点,刚开完会回到办公室的秦招招收到了大洋彼岸来自晏承的视频邀请。
她一边翻开安文送来的文件,一边随手挂断了视频通话,周围安静下来不足一秒,聒噪的铃声再度响起——如此循环三次,烦不胜烦后秦招招终于接了。
视野有些昏暗,按照时差来说他那边应该是晚上十点左右,男人隻开了一盏暖黄色的氛围灯,不算很亮但足够看清楚。
“有事吗?”秦招招皱眉,语气有些不耐烦。
“没有就不能打给你吗?”男人声线微沉,在夜色阑珊中含着一丝丝明显愉悦的笑意。
这个声调对她来说实在太熟悉了,秦招招脸颊泛起微热,脑子里快速地闪过对方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时,附在她耳边软着嗓子调情时的样子。
在她临近高潮时,一边吃着她的乳挺胯肏弄,一边含糊不清地问她要轻一点还是重一点——她后知后觉地发现他性爱时的恶劣,直觉他这次打过来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事。
没有得到回答,晏承还是心情很好,他说:“稍等一下”,然后摆弄了一会儿手机,似乎是把手机固定到了面前不远处的支架上。
秦招招撇开视线不往屏幕上看,可眼角余光却不受控制地发散过去,好像看到背景是卧室模样的地方,镜头正对着床,以一种俯拍的、居高临下的角度。
“之前答应过穿给你看的,差点忘记了。”男人坐在床尾,慢条斯理地解开西装薄外套的扣子,身后黑白色系的床品有种禁欲的微妙涩情感。
秦招招头脑一热,忽然想起晏承说的是什么——当初她去会所看男仆,他哄她说不要去看别人,想看的话他可以穿给她看。
所以他这是……履行承诺了?
秦招招吞了下口水,不久前被日日开发的小穴涌起一股瘾欲般的空虚,明明知道不应该看下去,最好现在就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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