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的场合。她想告诉他的是:他们只是很普通的旧相识,她要做什么仅仅是因为她想要、需要做什么,而非因为他,仅此而已。
晏承听得出来她话里话外急欲撇清关系的疏离,但不得不说分别五年他的心理素质加强了不少,再面对这种话,他已经可以平静处之——“嗯,我知道。”他顺着她说,既不质问,也不痛苦。
甚至眼底还浮起浅浅一丝笑意——左右他的最终目的也只是为了让她留下来,过程如何都无所谓,结果是他想要的就可以了。
婚礼进行的很顺利,秦招招所在的席位是最靠前的,可以近距离看到这对新人。
徐恕的确如他所说的把晏承安排的离她很远,只是酒过叁巡,宾客走的稀稀拉拉时,这位新郎却面露难色地朝她走过来,示意她看向角落里那桌。
“招招,晏承他喝醉了,谁都不让碰;文珂她刚给我打电话,着急找我,我抽不开身,麻烦你帮我照看他一会儿,一会儿我叫两个服务员把他带到宾客休息室。”
秦招招今天没喝多少,刚给安文打了电话让对方来接。她远远地看了晏承一眼,对方安安静静地垂头坐着,看不出喝醉了没有。
“行,你忙你的去吧,今天可是你和文珂的大日子,不能怠慢了新娘。”她一口答应。
话虽这么说,秦招招却并没有在徐恕离开后就来到晏承身边“照看”他,只是一动不动地坐着,偶尔用眼角余光注意一下他的动向——只要人还活着不就行了,徐恕又没说具体怎么照看。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来徐恕口中的两个服务员,倒是等来了安文。秦招招无法,只得走到晏承面前,居高临下地轻叹一口气:
“你现在住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徐恕说晏承喝醉了,可他抬头看她时,除了脸色有些潮红,眼神还是正常的,他语气也很温顺,像被驯服以后无条件认同主人的大型犬:
“莱茵庄园,你还记得地方吗?”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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