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弦断了。裘瞻博掐着徐小云的腰肢,一边深吻她,一边狂肏她。
性爱是一种表达爱的方式,也是一种创造爱的方式。徐小云被裘瞻博顶弄得呻吟不断。她忽然明白何为幸福。幸福是一种庆幸,庆幸裘瞻博没有悔婚;幸福是一种珍惜,珍惜那份不属于她的温柔;幸福是一种满足,满足于身心都被填满的滋味。
“那里,在那里……”
徐小云抓住裘瞻博的胳膊,用着乞求的眼神看着他。
“这里?”
徐小云没有回答,因为裘瞻博坚持不懈地往她的敏感点发起进攻,使她神志不请,话都不会说了。
徐小云的肚子涨极了,小逼也软透了。裘瞻博咬紧牙关,被青涩却贪吃的肉穴折磨得头皮发麻。每当他半根抽出,半根插入的时候,湿软的小逼像是有千百张细密的小嘴,将他的鸡巴依依不舍地嗦紧。而且,她的阴道短且浅,与他阴茎的长度虽是有一点差距,但是那又是另一番极致的体验。他可以不费多少气力,就能直捣子宫的入口。
子宫是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地。裘瞻博一只脚踩在床上,一只脚跪在床上,让她的下身悬空着,以上往下的方式肏逼。龟头一接触到极具弹性的宫口,他便更加销魂地喘息起来。他感觉到下垂的胞宫在吸啜他的马眼,似乎要将他的精液如数榨取干净才心甘情愿。
他的抽插速度变得更快了。他已经不满足于只是半进半出,而是把龟头留在小逼里,退出后半截肉柱,接着再狠狠地捅进去。生殖器虽然都是肉做的,但是女人哪儿有男人那根似棍状的鸡巴凶悍呢?小逼外边艳粉色的嫩肉都被肏得发白,而两片阴唇已东倒西歪地撇在两旁。
徐小云的呻吟随着裘瞻博的冲劲越发地急促。她夹紧他的腰杆,遵循身体唯一的本能,疯狂地渴望他可以将浓精射在子宫里。她扩胸挺背,将身体的重量往那根与男人相连接的器物移去。她的乳房打圈似地剧烈晃动,而腹肉挤在一起,被下方的鸡巴撞得颤抖不已。
卧室里尽是女人的高昂叫声。徐小云能肯定,裘瞻博要射了。不出十几下的抽插,他猛然对着敞开的宫口里一股射精。她缩紧脚指头,绷紧大腿肉,感受着让她爽到哭泣的快感。而在期间,她才知道男人射精不是一次性的。裘瞻博把徐小云拉起来,却没有从她的身体里出来。她坐在他的怀里,继续之前的深吻。
“喜欢吗?”
裘瞻博依旧没有离开徐小云的唇,所以讲话有些含糊不清。徐小云朝他瞄了一眼,点了点头。
“还想要吗?”
徐小云点点头。
“说话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徐小云抿抿嘴巴,舔舔嘴皮,音量不大不小地说道。
“想要。”
徐小云被一双有力的臂弯抱着。她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默默地享受他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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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沛沛的《沉溺》还挺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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