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玫吃过午饭后就去了画室,如贺子义所说,是一间空着的画室,里面没什么太多的工具,只有一些名画挂在墙上。她寻思着是不是该找季州给自己准备一下作画的工具。
季州只花了一个下午就收拾好了画室,里面摆满了燕玫需要的工具,还有不少燕玫梦寐以求的颜料。
贺之城和贺子安一出去就是小半个月,这小半个月里燕玫白天被贺子义拉着逛园子,晚上的时候两人就在画室里画画。
两人的相处模式不像后妈和继子,倒像一对学生情侣。不过这个想法也只是在燕玫脑子里一闪而过,她还是知道自己该和贺子义保持距离的。
这天晚上燕玫终于完成了她许久以来的第一幅作品,在金钱力量的加持下,整幅画的质感就远远不同于以前的作品。
“姐姐,我没什么艺术细胞,但我真的一眼就喜欢上了这幅画,等会儿我们庆祝一下吧!”贺子义站在画架前,端详了许久才扭头对燕玫说道。
“一幅画而已,你喜欢就好,反正就挂在画室,你想看就看嘛,”她也很高兴有人能欣赏自己的作品,“不过庆祝什么的,就算了吧?”
“我已经在二楼阳台准备了果酒,爸爸他一向不许我喝酒,这次趁他不在,我要一醉方休,哎呀姐姐,有你看着,我爸爸肯定不会说什么的。”贺之城的性子,哪里会管兄弟俩喝不喝酒,只不过是为了找一个借口罢了。
贺子义都这么说了,燕玫也有些不好意思再拒绝了,只是突然听见他提起了贺之城,心里有些不知名的情绪在蔓延,贺之城给家里传了消息,说是在国外出差还有一周才能回,她也不知道这种感情是不是叫做思念——对着只见过两面的男人。
燕玫跟着贺子义来到二楼的阳台,果然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醒着的葡萄酒和一些甜点,她不怎么爱喝这些,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到底怎么样。
“为了庆祝姐姐顺利完成画作,cheers!”贺子义举起高脚杯,紫红色的酒液在玻璃杯里回旋,阳台地灯的光折射在燕玫的眼里,她看不清眼前人的面容。
“姐姐醉了,我扶你去休息吧,只是我也有些累了,姐姐就去我房间睡吧,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哦!”贺子义轻轻松松抱起燕玫,大步流星走向二楼的房间,只剩下没喝完的大半瓶酒液静静放在桌上,看着幽深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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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实在太晕,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热,身体像是火在烧。
燕玫躺在黑色的大床上,床单微微下陷,急促的呼吸声暴露了她的不安,的确,危险正在来临。
贺子义不慌不忙的脱干净自己,“姐姐是个有素质的人,我都如此坦诚相待了,你也不能对我有所隐瞒吧?”
他伸手去解燕玫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地分开,露出里面不见人的美景,白腻的软乳被黑色蕾丝胸罩包裹住,看的他眼睛干涩。
修长的手指轻轻拉下胸罩,双乳猛的弹跳了出来,两点茱萸映入他的眼底。
美景当前,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哪里忍得住?
他急不可耐地拉下燕玫的裙子和底裤,一只手在上面揉着白乳,一只手在下面抠弄着穴道,弄得满手水液。
床上半裸的女人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双腿胡乱地蹬着床单,光洁的额头上冒出细汗,几根发丝粘在上面,她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身体不止地抽搐着。
贺子义用她的汁液抹了性器全身,试探着进入了狭窄的穴道,前面进入的很轻松,后面却有些卡住了,他俯下身用力一个猛冲,激得燕玫弓成了一道弯桥,温暖水润的狭道包裹着火热的性器,软肉不停地吸附拉扯,这一波苏爽直接麻痹了他的感官。
燕玫热得很,下身突然被填充,她口中想发出呻吟声却发不出来,鼻腔中的闷哼更加刺激了贺子义。
“好姐姐,别心急。”他伸出舌头在茱萸旁打着圈,被津液润湿了的胸乳在灯光下更显得色情。他着实爱惨了这对丰乳,双手绕后解开她的胸罩,彻底释放了这团白雪。
水滴状的双乳暴露出来,他埋头进去舔弄,感受着脸颊两边的滑腻,雪乳随着身体的摇摆而上下晃动着,腰部还在发力冲刺,他双手死死掐住燕玫的腰,狠狠抽插十几下,射出的精液激得燕玫身体又是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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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太忙,抽空码了一会儿(哭),恭喜贺二吃肉!虽然是不光彩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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