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瀚做了一个美梦,梦里的宋明然第一次来到他们家里,被长辈介绍成是陈江浩的女朋友,结果宋明然摆了摆手,朝大人们说:“我不是阿浩的女朋友,我喜欢的是阿瀚。”
一夜的纵情再加上这样一个梦,第二天醒来的陈江瀚还没睁眼,嘴角就已经抑制不住地扬了起来,他的脑海中不仅在回味昨晚和宋明然的激情互动,也在回味梦里宋明然拉着他的手当着众人的面对他表白。
他整个青春期最大也是唯一的遗憾就在她轻轻的一句“我喜欢的是阿瀚。”中得到了释怀。
一颗心像是浸在了蜂皇浆里,是他从未体会过的甜蜜,只不过美好的滋味还没来得及细细体会,陈江瀚忽然意识到她的那一句喜欢只存在于梦里,昨晚的她并没有对他的告白作出回应。
过于刺激的对比让他一下子睁开了双眼,入目所见,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房间,天花板上是科技感十足的黑金吊灯,床的是他的书桌书椅,书柜竖在两扇紧闭的窗边,床的右边是一整面和墙连为一体的北欧风白色衣柜。
最重要的是,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这本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他房间里的床只睡着他一个人。
但他清楚地记得昨天后半夜他把宋明然抱来了他的房间睡,他看了眼床对面的时钟,才八点。
她人呢?
陈江瀚怀着隐有忐忑的心情起床洗漱,房子买得大,他住的客卧也配有单独的卫生间。
当他赤裸着身体走进卫生间,在洗漱台上的镜子里看到自己身上好几处深深浅浅的抓痕和吻痕,那是昨天晚上被她留下的痕迹,一想到昨晚与她的种种,陈江瀚心里总是忍不住噗噗往外冒甜蜜,连带着还有的忐忑也消散了不少。
过分投入的回味让他晨勃的鸡巴直挺挺地几乎快要贴在他的小腹上,他轻吁了一口气,放任它继续挺翘也不做安抚,主要原因是因为体会过在她体内律动的美好,他难免嫌弃自己用手的枯燥,再加上心里存了对她去向的好奇,他也没心情在这个时候自己来上一发。
刷牙洗脸,再加上一个两分钟的战斗澡,陈江瀚这才换上衣服走出了房间。
他住的客卧和宋明然的主卧中间隔着客厅,诺大的客厅里没有她的身影,他又走向了主卧。
他在门口做了一个深呼吸,这才伸手敲门,门内没有任何动静,他正好奇,玄关处倒是传来了有人进门的声音。
他回头望去,目光穿过长廊和客厅,看到一身运动装扮的宋明然把两份早点放在了玄关柜上,在一旁的换鞋凳上坐下换下了脚上的跑鞋。
陈江瀚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之所以在床上没看到她,是因为她出去晨跑,她长年有晨跑的习惯,天气好的时候外出晨跑,天气不好就在家里的跑步机上跑,哪怕在冬日里也几乎是一日不落地坚持晨跑。他高中走读的时候,早上也会陪她一起外出晨跑,上了大学要住校,便只有在周末的时候才会陪她跑。不过昨天晚上闹得太厉害,他没记得定第二天要早起的闹钟,他也是没想到,昨天晚上的余韵只在他身上,她被他操成那样,今天早上居然还有精力去跑步。
小小的一点挫败感让陈江瀚内心默默下了决定,下次一定要把她操得下不来床,他见不得她这么快消除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心里虽然想的很狂浪,但他面上表现得却很纯良,甚至还带着一点害羞,才和她有过那样的一夜,他一下子没调整过来和她的相处模式,这么多年的长幼辈关系已经融进了他的骨血中,他不敢在她还没表态的时候对她表现出孟浪,甚至都没办法像昨天晚上那样坦然地喊她“然然”。
就在陈江瀚微红着脸,一副小媳妇模样面带羞涩地迎过宋明然时,后者十分自若地把手上拿着的早餐递给了他,边走边对他说道:“余阿姨不在家,早饭我在外面买了,你先吃吧。”
“嗯。”陈江瀚乖巧地应了一声,目送着宋明然走进了卧室,他知道她要先去洗个澡再出来吃早饭。
他一边把打包在快餐盒里的早餐一一拿出装盘,一边在心里美滋滋地想着,这算是她的态度吗?如果是的话,她既然一如既往地对他好,说明并不介意昨天晚上发生的事,那他是不是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向她好好告白?让她成为他的女朋友?
大理石的长餐桌上已经摆上了装盘后的早餐,油条摆在长餐盘里,咸豆浆装在高脚骨瓷碗里,皮蛋瘦肉粥装在胎体厚一点的陶瓷碗里,在生煎包和小笼包一起摆在白色金边的圆瓷盘上,两个蘸料碟里装着陈醋对立摆在圆瓷盘的两边,用来沾小笼包和生煎包吃,两边蘸料碟旁放着一个稍大一点的四存金边骨瓷盘,各盛着被切成四瓣的茶叶蛋。
陈江瀚平时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生活起居一应被照顾得很好,之所以摆弄这些,一是为了耗时间等宋明然一起吃,二是平常家里吃饭也这么摆,他已经习惯了。
摆完后又等了大概十五分钟,洗过澡的宋明然披散着吹了半干的头发,随意套了一件圆领长袖的宽松连衣裙从卧室走了出来,她见陈江瀚没动筷,问他怎么不吃?
陈江瀚赶忙从把目光从她身上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