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色字母“w”,除此之外,表盘背面除了刻上全球限量独一无二的编号,还有她的英文名——wendy。
果然是定製款的女款腕錶。
温荔矜持地说:「录节目戴这个表是不是有点太招摇了?」
「随意,你收起来也可以。」
「嗯。」
她虽然点头了,但心里想的却是,废话,就是要录节目的时候戴啊!越招摇越好!让那些还在斟酌到底要不要找她合作的奢侈品牌看看,她有多吃香!
收到手錶的温荔心情大好,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在想该选什么衣服搭配这块手錶才合适。
光想不行,温荔从床上坐起来。
宋砚微睁开眼,语气倦懒:「怎么还不睡?」
她下床,又跑到衣柜旁边,边往里找衣服边说:「你先别睡,帮我挑个衣服。」
宋砚揉了揉眼睛,靠着枕头坐起来。
温荔拿着衣服往衣帽里间跑,换好一套后出来,自己在镜子面前转了一圈,又面对他:「这套好看吗?」
宋砚撑着下巴说:「嗯。」
然后她又往洗手间跑,一连试了好几套,乐此不疲。
女人的快乐有时候真的很简单。
她试了好几套,每一套都非常漂亮,精緻的设计被她穿上身,男人目光温温地看着她,比起衣服,似乎更期待的是,看她穿着不同衣服,仿佛开盲盒般,从里面走出来转个半圈,身量纤秾又轻盈,仿佛是漂亮的玩偶在玩换装游戏。
等她最后试穿上一条裙子,拎着裙摆站在床边问宋砚怎么样时,男人耷拉着眼皮,轻轻笑了:「都很好看,都带上吧。」
「首饰也都带上,衣服也都带上,干脆把这个家都带上算了。」温荔很不满意他的回答,「问你要个意见都这么不耐烦,算了不问你了,我自己慢慢挑,你睡吧。」
说完她转身就走。
「温老师。」
宋砚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到床边坐下。
「干什么。」温荔挣了挣,「我要去里面换衣服。」
「跑那么多趟你不累么?直接在这里换吧。」
温荔没好气地说:「你在这里我怎么换?」
「为什么不能?」宋砚眨了眨眼。
温荔被他的话弄得思维发散,有些尴尬,又有些无措,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你说呢?」
宋砚摇头:「我不知道。」
温荔被这人的厚颜无耻气得牙齿打颤,伸手,食指牢牢抵在他的鼻尖上:「别装,撒谎鼻子会变长。」
宋砚笑得肩膀直颤,装不下去了,张唇轻轻咬住她的指尖。
温荔下意识轻呼出声,被人一把揽住腰,压在了床上。
宋砚低头吻她,比起白天阳光大盛,床头灯恰到好处的昏黄,很快带动起旖旎的气氛。
唇舌间湿漉的触碰逼出低|喘。
「我鼻子不会变长。」宋砚一直在笑,笑声低沉清冽,整个人仿佛浸泡在温热的水中,鼻尖嗅着她颈项间的香味,这样的亲密让他又开始不自主说起了荤话,「但其他地方会,温老师有没有感受到?」
「你流氓啊。」温荔断断续续地说。
虽然他说的话少儿不宜,又荤又黄,但不得不说,在特定的情境中,这种稍微有些粗俗的话,很能撩拨人。
温荔身上这条裙子如果还想要穿着去蓉城录节目,大概率要送到店里让人好好再熨整齐了才行。
宋砚最后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她的额头,结束了特定的情境。
温荔还想着她的衣服,裹着被子倔强地问她刚刚试穿的那几件,到底哪件最好看。
宋砚还是那个回答:「没有敷衍你,我是真觉得都很好看。」
「不行,必须选个最好看的!」
宋砚想了想,说:「那还是你上午录节目的时候穿的那件。」
温荔愣了会儿,表情突然变得复杂:「你居然喜欢学生装?哇真是……你们男人果然都是变态。」
被骂变态的宋砚也没生气,反问:「喜欢学生装就是变态?」
「怎么不是。」温荔哼唧一声,像是抓住了他的把柄,语气得意,「化妆师说我今天看上去像年轻了十岁,那就是十六岁,还是未成年,你喜欢我未成年的打扮,你不是变态是什么?」
宋砚被她这个逻辑打败了,沉默片刻,低声自语:「那我就是变态吧。」
「变态。」温荔报復地喊了他一声,然后又问,「你真的觉得我穿那个好看吗?你不觉得装嫩吗?」
宋砚语气平静:「没觉得。」
「那可能是我今天舞跳得不错,显得青春活力,不违和。」温荔自信地说,「我跟你说哦,这个舞对我来说算是简单的了,洒洒水而已,我可是专业的,会跳很多种舞的。」
然后她掰着手指说了好几个舞种。
「街舞我也会跳一点。」说完她在被子里踢了踢腿,乱做了几个动作,「等你哪期去当飞行嘉宾,我再给你展示,老帅了我。」
宋砚兴趣怏怏地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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