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对吧?
这绝对就是真相。
白衣尊主,用心不良啊!
腰间被一双雪白修长的手挂上了白玉挂坠。
那似乎是个印章之类的东西,仅有拇指大小,呈圆柱形。挂坠由绝佳的白玉製成,上方雕刻着一隻展翅翱翔的凤凰。
“这是什么?”陆风惑疑惑。
“熙华长公主之子宋扶光的私印。见印如见人,有此印章,可保你在官府朝堂无虞。我有事回燕京一趟,你乖乖待在这里。金陵有数万驻军,不会有任何危险。”
“至多两个月,我会解决一切事情,回来接你。”宋孤阳再次在陆风惑唇角落在一吻。
长公主之子宋扶光的私印。见印如见人,有此印章,可保我在官府朝堂无虞?
这印章恐怕不止这点作用吧?
长公主手中既然会有虎符,那么这印章用来调动朝廷驻军,恐怕未尝不可。
陆风惑却并未拒绝。
宋孤阳是他喜爱之人。宋孤阳的东西,那便是他的东西,有什么问题?没有任何问题!
至多两个月回来?
宋孤阳恐怕是怕他会遭遇危险,才将他留在金陵的吧?没关系,留在这里就留在这里。两个月嘛,虽然有点长,等等也就过去了。
唇角再次落下一个轻吻。
陆风惑心头轻颤,没忍住抬头回吻了过去。
天机阁
官道之上,十数匹黑色骏马疾速驰骋。领头之人一身白衣,素白发带随风飞起飘扬。冬日阳光照耀之下,白衣猎猎而起,隐约可见骑马之人雪肤墨发,容貌惊人。
骏马奔驰的速度极快,马蹄越过沙石土地,带来阵阵风声,一路向着燕京而去。
金陵城内。
陆风惑又过上了吃吃睡睡玩玩的日子。平常就街头巷尾到处溜达,闲来无事去茶楼听听书,找人一起四处凑热闹,日子过得别提有多滋润了。
只是可惜,宋孤阳不在这里。
少了许多乐趣。
这样的日子就这样过去了半个月。
某天早晨,陆风惑在郡守府看见了张一庞。这位将军穿着一身漆黑软甲,看起来愁眉苦脸的。
陆风惑有些好奇,询问他遇到了什么难题。
张一庞原本不想说的,但是想到了这位与殿下之间的关系,寻思着说出去也没关系,于是便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出去。
原来,张一庞等人在宋孤阳的指示下,废除了宰父映的武功,还将宰父映用太阴寒铁关押在牢狱之中。这时候的宰父映,是确确实实再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只是宋孤阳离开之前交代,让张一庞等人审讯宰父映,最好能审讯出宰父映所知道的一切细节。
这位都开口吩咐了,张一庞等人定是要全力以赴的。但是回来之后,任凭张一庞如何威逼利诱,又或者苦刑相待,宰父映都没有吐露出半个字,硬是软硬不吃。
眼看这都半个月过去了,殿下的交代还是一无所获。张一庞不由得生出浓浓的挫败感来。
之前跟随平欢县主围攻殿下,已经是他们等人犯了大忌。殿下不仅没有计较,还交代给他们重任。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囚徒罢了,他们都不能审讯出任何东西。
张一庞十分自责,隻觉得有愧于殿下所托,难过得不能自已。
看着张一庞那恨不得为了宋孤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样子。
陆风惑:……
宋孤阳这御下之术,简直绝了!
就算是接触不久的下属,也能善用人心,将忠诚度拉满。
不过回到宰父映这件事情上。
陆风惑眸底掠过几分深思之色。
这件事情,他或许有办法。
宰父映此人意志力极强,身体上的刑罚基本对他无用。此人又信念坚定,自有一套世界观标准,不彻底摧毁他的希望,是不可能会成功的。
如此想着,陆风惑便开口提出了帮忙。
张一庞自然应允。
半个时辰后,陆风惑在牢狱之中看到了宰父映。
宰父映一身黑衣,身上满是血污,难得地呈现出一种狼狈的姿态。他经脉被非,武功全失,如今已经与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但是他的神情还算平静,看见陆风惑过来,他甚至有心情笑了笑。
陆风惑在他身前蹲下。
宰父映便道:“我劝你们不要白费功夫,就算换一个人来也是一样,没有什么结果。我说过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若是想要在我这里获得什么线索,那不过是异想天开。”
“为什么?”陆风惑扬眉,“因为说出来那个线索,你会死亡?”就像是郭无缘一样,以一个怪异的姿态离开人世。那不是像之前那样的假死复生,而是真正的死亡。
宰父映没有回答,又或者说,他不能回答。
陆风惑思索片刻,再次开口:“我一直觉得很奇怪。玄月宗、白莲寺、地下墓宫……你策划的桩桩件件事情,无非只有一个目标,那便是启动咒阵。至于目的,那自然是生命不死,永获新生。”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