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从指缝间溢出,最后一缕长发被剃下,飘飘洒洒的挥落在空中,黄灿灿的阳光把空中飘落的发丝似乎有意推缓,转着圈的落到了手上,黏腻的液体胶着发丝,勾的发痒。
陈瑶看着被自己剃的坑坑洼洼的头,有些不忍的扭过头,随即起身拿了包往外走,不知是刻意躲避被她弄毁了的艺术品还是真有急事,临走前只是交代许嘉世把屋子打扫好,始终都没有多看他一眼。
冰箱里的菜倒是日渐丰富了起来。
陈瑶恶趣味的要让这大少爷好好下凡来体验人间生活的柴米油盐。
陈瑶是从来不吃许嘉世做的饭,但买的菜都是自己爱吃的。
许嘉世起身趔趄了一下,扶着沙发喘气,脚麻感让他在原地站了一会,随后慢慢走到洗手间洗了个澡,他没拿衣服,甚至都没擦身上的水,水珠顺着他身上上线条流淌,如果陈瑶看见他把地弄得到处都是水渍,肯定又要皱着眉惩罚他,他心不在焉的在客厅站着,直到空气把他身上的水渍都蒸发干净,他才走到客房拿出陈瑶给他买的衣服,也不知道陈瑶从哪淘来的,许嘉世有时候怀疑这些衣服是不是陈瑶二手买回来的,但也顾不了这些细节。
他随意套上内裤,又把换下来的内裤去洗干净晾起来,接着把地上飘洒的到处都是的头发清理掉,吸尘器的声音震的让人烦躁,许嘉世面无表情像是吸尘器把他的灵魂一起跟这些垃圾吸走了。
他做完这些又去打开冰箱挑了些菜拿出来准备他今晚的午饭,这些鸡皮蒜毛的小事竟然能把他的时间挤得满满当当,让他心疲力倦,无话可说。
陈瑶很忙,忙着拍摄,忙着敷衍白家的人,忙着给许嘉世的失踪制造点所谓的出国线索,忙着给许文曜制造点麻烦来,甚至忙到午夜梦回,梦到那个倩丽的影子,才偶尔能想起她来。
她醒来,恍世如梦,脸颊上的清泪早已冰凉,她机械反应的看向窗外,窗帘没有拉上,只要微微俯首就能看见这座城市的车水马龙,那些腌臜龌龊都被遮掩在这座华丽的城市之下。
她扭头看着床头的相框,里面的人温柔的看着她,她撇开头,眼睛却发酸的厉害。
一连着几天都没见着陈瑶,许嘉世日夜颠倒,醒了随便弄个饭接着睡,又睡醒了看会电视无聊的发呆出神。
电视机上综艺节目,齐刘海的女孩画面一闪而过,让他脑海不自主的想起陈瑶,几天没有勃发的性欲竟然在那一刻瞬间胀痛起来。
许嘉世呼吸有些粗重,下意识的去摸硬挺的鸡巴,刚长出来的毛发茬的他手一疼,他才想起来这几天多别扭,刚长出来的体毛硬的像是要冲破这二两地,刺挠的他走路都觉得扎,让他坐立不安,他忽然生气的抽出手,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然能被陈瑶调教出这种生理性反射,他冷哼一声,不知道在跟谁置气。
空荡荡的房间把情欲的遣散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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