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
虞姝下意识地想回答他,自己已经和这位梁先生在一起三年了。
但握住杯柄的手一顿,虞姝并没有着急说话,她想听听虞合国的缘由:“为什么?”
虞合国神情严肃:“他当年和你毫无关系,却愿意资助你去纽约留学。你一个女孩子,他还能图些什么?”
“我听说他还是世家大族背景,接近你,那肯定是想骗骗你们这种小姑娘。”
虞姝闻言,嗤笑一声,带着讽刺与不屑。
“虞合国,五年前你去哪里了?”
空气寂静了很久。
咖啡厅里不断有旁人的谈论声传来,玻璃杯碰撞的清脆也清晰极了。
可这一桌的他们许久没有开口。
五年前的那段往事不仅是虞姝的伤痛,也成为了这一家人之间永远抹不平的裂隙。
“五年前,母亲病危,我和梁行礼周旋的时候,你在哪里?嗯?”
虞姝声音隐忍,压抑着怒火,让自己努力平静下来。
接着,一字一句地陈述事实,字字珠玑:“你在赌场,输得一塌糊涂。”
虞合国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一个年过半百的中年人现下局促不安地坐在她对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为自己辩解。
过了许久,他才整理好情绪,颤颤巍巍开口道:“当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的确不是故意的。”虞姝打断他的话。
虞姝感觉自己呼吸不畅,眼泪不经停留直接划过脸颊。拳头紧紧攥住垂在腿旁,骨节泛白。
“法院也给你判了过失杀人不是吗?”
结痂许久的伤疤再一次被揭开,那种痛连着皮肉筋骨,痛彻心扉。
“虞合国,你别得寸进尺了。”
空气死一般寂静,许久后,一通电话打破了僵局。桌上的手机震动着,停在两人中间。
虞姝注意到是杨管家的来电,像是溺水的人抓住岸边那般庆幸,头也不回的走出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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