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救人,全凭执剑之人。虽然这么说很奇怪,但是……花赫,两年前的你就是一把利剑。之前行差踏错是为了报答,并不代表你就是那样一个人。”
身边的人许久未说话,半晌后才向前走去,嗤了一声:“那按照这个逻辑,现在的我也不算一个好人。依旧是把利剑。”
“是剑。”钟晚意料之外没有反驳,只是点点头。对上花赫转身看过来的眼神又开口:“只不过是把悬在那些身负罪孽之人头上的利剑。”
花赫愣住,慌张的收回视线抬手搓着后脖子:“少唬我。”
“不信?”
“不信——”
“不信就走着瞧啊~”钟晚快走两步追上他,垫着脚在那板寸上揉了一把,然后笑着向前跑去。
花赫看着奔向余晖的人愣着,接着在低头看到手中那朵紫色的野花时有些恍然。
是花儿破石。
钟晚看着迟迟没追上来的人提了提声线:“还送不送我去村口了啊?”
花赫回过神,扬起笑意的抬步跟了上去:“你没开车送你去村口做什么?”
“坐大巴。”看着走到自己身边的人钟晚转了身与他并排而行。
“最后一趟大巴是下午四点的。”花赫斜她一眼泼了盆冷水,嘴角却勾着将手中的花顺手别在了女人的耳侧:“没在农村过过夜吧,钟教授?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
钟晚垂眸沉思了一阵,抬头认真的望着他:“你家该不会真的只有那一张床吧?”
花赫一愣,之后迈开步向前走去,生硬的转移着话题。
“再磨叽把你留在这喂蚊子。”
回到小院,花赫将钱婆婆的竹篮还了回去,顺带还将家里剩的几斤腌肉送了过去。也不知道被老人家拉住说了什么,回来的时候撇眼钟晚脸涨得通红。
不明所以的钟晚盘着腿坐在架子床上,身上穿着花赫干净的短袖和运动裤,看着花赫收拾着明天要带走的东西。
“真不需要我帮忙?”
“不用,你睡你的。”
这次走了再回来是什么时候就说不准了,家里该封的门窗还是要封死,都是些技术活,钟晚这种从小在别墅楼房里长大的人只是看着都觉得新奇。
更别说下午在卫生站睡了好几个小时。
“下午睡太久了,我睡不着。”
花赫转身看着坐在床上眼睛增亮的人有些无奈,想了想抬手指了指架子床旁的柜子:“那你帮我把那柜子里的东西收拾一下吧。”
被使唤了的人兴致冲冲的应了好翻身下了床。
他笑着摇摇头继续裁着手中的防雨布,却又觉得自己隐约间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直到收拾着柜子的钟晚“咦”了一声,拽出一沓奖状。
“学习挺好啊,小朋友。”
坏了!
花赫脸色一僵,扔下手中的东西转身就要去抢:“等等!”
只是还不等他抢回来,看清奖状上名字的钟晚有些困惑的抬头。
“花,红,梅?”
“你还有个妹妹吗?”
一时间,屋子里都安静了下来。花赫一把拿过女人手里的奖状转身囫囵的塞到行李的角落,从牙缝中硬是挤出了两个字:“没有。”
看着他变颜变色的脸,钟晚愣了愣突然悟出了什么。
“说起来……钱婆婆为什么管你叫小红?”
花赫眼神闪躲:“赫拆开不就是红色。”
“哦~”钟晚眯着眼睛故意拉长了声音点点头,倚着柜子双手环胸说的意味深长:“没记错的话梅花也是红色吧?”
“嗯?花红梅?”
话音一落,花赫猛地抬头,脸红的快要滴出血了,看着她牙都快要咬碎了。
“钟、晚!”
恼羞成怒的模样让钟晚还是没憋住笑,笑的直晃悠,差点没站稳。花赫无奈的伸手将人扶住,破罐子破摔的开口。
“有什么好笑的……贱名好养活知不知道?……奶奶也真是的,都多久之前的奖状了,怎么还留着……你别笑了!再笑,再笑就抱着被子去田头睡!”
“不是,人家的贱名不都是柱子虎子之类的吗?”钟晚将眼角的眼泪擦了擦。
花赫啧了一声将人摁回床上,转身回到一旁裁着防雨布嘟囔着:“我爸妈没什么文化,名字是一早找人起的。老话说酸儿辣女,怀我的时候我妈顿顿离不开辣,就起了个女孩儿名字,结果把我生下来了。”
钟晚还是从床上起身,拉过一个椅子在他身边坐下笑着问:“也没说着改一改?”
“没有,他们嫌麻烦。”花赫嘴一撇看着她像个告状的小孩儿一样,有些委屈。之后愤愤着:“……反正我自己改了。”
“那系统里,曾用名那一栏也写的花红梅吗?”钟晚歪头问着。
“……我是自己黑进系统改的。”
“陈迦朗他们不知道?”
“……除了我爸妈和奶奶,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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