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也蹲下了一道阴影,抬头一看脸上染上了笑意“钟教授,是您啊!来找羌队吗?”接着不等女人开口说什么,年轻人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看眼钟晚的肩膀“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我撞疼您了吗?”
看着他跟机关枪一样的嘴,钟晚哭笑不得,摇摇头正欲开口,就见面前同她一起蹲着的人看着她噌的一声站了起来。
格外板正。
“修处。”
不等钟晚仰头去看,她就被一只手握住手臂扶了起来。
修谨的声音贴着她的身后淡淡嗯了一声:“资料拿来了?”
年轻人忙点头,将重新拾起来的资料垫了垫:“拿来了,但是这些陈年旧历档案科只有纸质资料,重要信息还是要筛一下。”
钟晚侧头就见站在自己身后侧的男人看着年轻人怀中一摞资料蹙了一下眉头,一闪而过却还是被她捕捉到了。
想要张口问问有没有能帮上忙的,就听到一旁传来了办公室门被拉开的声音。不等她看清什么一道人影就从一旁窜了过来。
“师姐!”
冲到来想抱钟晚的人被她怀里的资料拦住了,修谨但笑不语的伸手将女人手中的纸张拿过,羌九畹如愿的蹭了过来。
“师姐~我好久没见你了!我出院你都不来。”
也不知道羌九畹的肋骨长得怎么样了,被挽住的钟晚不太敢轻举妄动,将她打量了一下揶揄着:“看样子最近伙食不错。”
身后的修谨传来一声轻笑。
反应过来的羌九畹嘴当即就撅了起来:“我没胖!”
钟晚看眼面前憋笑的年轻人,拉着羌九畹往一旁走了走,好给那两人留出说正事儿的空间。
两人一路走到了办公室的茶水角才停了下来。
“嗯,那就是我眼花了。”笑过后,钟晚看眼羌九畹的腹部:“好点了吗?”
羌九畹点点头:“长得差不多了!”
钟晚啧了一声:“我有时候总会觉得你的生命力实在是过于顽强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在你这怎么跟玩一样。”
“嘿嘿,我爸说我天生就是干警察的料!摔摔打打的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反倒是在办公桌前坐两周直接腰肌劳损进医院。”
钟晚无奈。
羌九畹往前凑了凑:“师姐,你怎么这个点儿来缉毒处了?刚上班没两个小时。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看着羌九畹闪闪发亮的眼睛,钟晚到嘴边的那句“其实我是来找修谨的”有点不好说出口了。
那边安排好的修谨正好走了过来。
“这么急着来找我出什么事了?”
钟晚明显感觉羌九畹因为他这句话在原地僵了僵。
羌九畹看看钟晚又看看站在钟晚身后呈现一种格外亲昵状态的修谨,像是明白了什么,但看起来无法接受的样子。
羌九畹只觉得自己刚长好的肋骨突然开始疼了,不对,准确来说是胃痛。
她咽了口口水:“师、师姐你不是来找我的吗?”
另外两个人对视一眼后皆沉默不语的望向她。
羌九畹像是经历了晴天霹雳一样,愣在原地半晌,突然一手将两人拉着就往外冲,留下缉毒处不明所以的一屋子人继续忙碌。
直到将两人拽到了天台,羌九畹才松了手。
看着站在面前背着手像是个溜达鸡一样,低着头焦躁的来回溜达的羌九畹,修谨似是不解的撇眼钟晚像是在问:她怎么了?
钟晚看起来却像是在憋笑,冲着他不露痕迹的摇摇头,示意别担心。
虽然不明所以,但看到钟晚摇头,修谨还是十分配合的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两人面前的人突然停了脚步,扭头看着钟晚痛心疾首:“师姐你糊涂啊!”
钟晚嘴角憋着的笑差点没忍住,咬了咬嘴唇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拂了羌九畹一本正经的面子。
看着钟晚明显没当回事的样子,羌九畹一个箭步站到她面前,拉过她的手言辞恳切:“江哥那么好的人,师姐你怎么能出轨呢!”
修谨听明白了,自己手下的这个小吉祥物当他是三儿呢。他眼皮跳了跳。
钟晚却铁了心逗羌九畹,忍着笑:“修谨不好吗?你当初不是还跟我把他夸得天花乱坠吗?”
“什……这不是好不好的问题!”羌九畹着急的拍了一下大腿面“是这样做不对啊!江哥喜欢你那么多年了,好不容易和你在一起了,你们这才在一起多久啊!一个月?哪有热恋期这么短的啊!结果你……”她飞快的撇眼一旁沉默的修谨,然后收回视线,看着钟晚咬咬牙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就算你是我师姐,这样也不对!”
像是表明自己的立场一样又补了句:“要么你们断了,要么我……我就去告诉江哥!”
看着羌九畹像是做好了不顾一切阻止自己误入歧途的表情,钟晚终于没憋住笑了出来。
眼见钟晚这幅样子,羌九畹气急的转头看向一直沉默的修谨:“修处!破坏别人感情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修谨抬手扶住笑的一个踉跄的钟晚,面上完全没有被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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