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摸起来只会更甚。
陈迦朗本身个头就很优越,宽肩因为运动的关系很有包裹性,若有不明所以的人望过来,甚至一时间无法察觉这狭促的角落中竟还有另一个女人的存在。
被放开的时候,钟晚甚至忘记该及时收回仰着的头,被逼出生理性泪水的眼尾红着。
陈迦朗说不清楚这个吻是带着怎么样的情绪,大概是从钟晚说不知道会不会喜欢自己开始,他心口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一样。
让他想要讨回来。
但从钟晚下意识的贴自己更近开始,陈迦朗只觉得堵在心口的东西轰然倒塌,好像不重要了。
他低头看着被整个罩在自己怀里的人,用指腹蹭过被自己亲的泛着水光的唇瓣,擦掉上面淋淋的水渍,漆黑的眸子紧紧锁在钟晚的双唇上,声音低沉像是明知结果但却固执的低语:“喜欢我吧,好吗?一点点就好。”
一点点喜欢,就够了。
“好,”钟晚抬眸望着他,看着男人一缩的瞳孔,在他与电梯角落之间转了身,手指落在愣住的男人后颈的发尾,仰头垫脚的将自己唇重新覆了上去,唇齿相贴之间,溢出低吟:“我悟性很好的。”
半晌后,从电梯出来的两人看起来与进去时没什么不同,只是陈迦朗微勾的嘴角暴露了他的愉悦的心情。
“监控怎么办?”难为刚刚钟晚被吻的七荤八素,还知道脸面这件事。
“特案组这点特权还是有的。”陈迦朗看起来像是在邀功。
偏偏钟晚完全不领情,将凑到自己面前的脸推了推:“以后注意影响,高低是个领导。”收回的视线在略过陈迦朗胸口的时候刻意地停顿了一下:“练得不错啊。”
几分钟前还在电梯里为非作歹的男人一愣后,顿时红了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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