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来的路上就猜到了,就算她找上门吾乙多半还是会躲着不见她。
她转身后背靠在车门上抱臂点点头:“好,我不进去,我在这等他。”
男人一顿,脸上有些慌张,试图劝劝眼前的人别这么执拗:“钟教授,要不您还是先回吧,日头这么毒,到时候董事长问起来……”
他可没法交代啊。
钟晚浑不在意的摆摆手:“没事,你不用管我。”
嘴上这么说着,但她觉得烈日将她裸露在外的皮肤都快烫红了,盛夏的k市,潮湿闷热,真这么在日头下站着,别说几个小时了,从小娇生惯养的钟晚撑不过一刻钟。
自己的身体素质钟晚当然清楚,同时她也清楚此刻吾乙正站在他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自己。
不就是赌吗?
吾乙赌的是钟晚被拦下会扭头就走。
钟晚赌的是吾乙舍不得让她站在这。
只是钟晚断定,她赢定了。
她靠着车门不到两分钟,面前的男人接到了通电话,挂了电话之后,原本挡在钟晚面前的人恭敬的侧身让出了路。
“钟教授这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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