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装鹌鹑。
反正沉昼说他有法子让钟晚消气,前提是沉则得听他安排。
只见沉昼薄唇蠕动了一下,最后也只扯出一个无关紧要的话头:“刚刚路过,就想来看看你。结果雨下的太大,车抛锚了。”
“奥,车抛锚了?”钟晚反问道:“抛锚了就找拖车公司吧,沉总不会这点钱都掏不起吧?不过也对,沉总连接我电话、回我消息的钱都没有,没钱拖车也正常。怎么,用我借你点吗?”
说着,钟晚就转身去拿放在玄关处的钱包,却被人猛地抓住手腕。
男人带着潮气微凉的指腹正巧盖在她跳动的脉搏上。
钟晚却没转身,被晾了好几天的火气哪能说灭就灭,声音冷冷道:“松手。”
沉昼的手自然没松,见女人未曾转头,不动声色的抬脚冲着沉则的屁股踹了一脚,少年人被这一脚踹的踉跄了一下,在对上沉昼的眼色后,立马心领神会的开口。
“阿晚……我哥摁着我开了叁个小时的会,本来想来接你去吃饭的,结果车坏半路上了,我们走了半个小时才到你家,外面雨特别大!”
钟晚的火气再大,也被这场雨浇的差不多了。
她无言转身,看着门外格外狼狈的两个人脚边的水渍半晌,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勾起一抹狡黠。
“滴着水进我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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