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案组性质特殊,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有案件转到这个部门,所以当特案组开始查案,基本上各个部门都是优先配合。就连在警署的办公室都比别的部门阔气不少。
八楼一整层,除了检验科占了三分之一,剩下的全是特案组的地盘。
这是王淳义刚在电梯里和钟晚介绍过的,可是当钟晚跟在王淳义身后出了电梯,看到左手边检验科朴实无华的门牌,再看到右手边墙壁上显眼到有些打眼的特案组标志时,钟教授难得的沉默了一瞬。
检验科天天看着这样的对比,怨气真的不会冲天吗?
王淳义跨进那片闪人眼的地盘,屋中的几人看到他便起了身各自叫了声“王局”。王淳义扫眼众人,动了动眼皮算是打过招呼了。
“给各位介绍一下特案组的新成员。来,小晚。”
见王淳义冲自己招手,原本还站在角落里出神的女人,恢复神色的走了过去。眼神略过屋中的几人,着重的看了两眼屋中唯一一个陌生的面孔。看起来很小,像是和她在k大的学生差不多年纪,正眼神直白的上下打量着她。
是个骨子里带着叛逆的小孩,有点难搞。
这么想着,钟晚冲他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谁知那小孩一愣,一改直白打量的眼神,略显慌张的撇开了眼睛,抬手摸了摸后脖颈,仔细看的话耳尖有些微红。
钟晚一顿,之后嘴角微不可闻的勾了勾移开了目光,冲着看着自己的高幸点了点头。
原以为是个难搞的主,竟然意外的纯情,
花赫不知道自己在眼神躲闪什么,只是在看到王淳义身边那人冲自己笑时,就做出了下意识反应。即使当初老窝被陈迦朗带队端了的时候,他都没觉得有现在这么狼狈。太丢人了!
再偷偷扫了门口那人,花赫感觉耳朵更烧了些,还……怪好看的。
钟晚:“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钟晚。”
她话音刚落,法医室紧闭的金属门突然被人踹开,动静之大,让钟晚不得不抬眼看过去。即使此刻被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穿着p3隔离服,但她还是认出了那人,是在现场给自己递口罩的混血男人。
是赏心悦目的,前提是忽略那人带着乳胶手套握着解刨刀的左手和拿着镊子的右手。
法医室的指示灯因为推开的门猛然暗了下去。
谈议的眼睛在高挺的眉骨下闪着些异样的兴奋:“是你?”
其实在现场没有吓到这个女人的时候,谈议是有点挫败的,甚至拎着一袋子尸块冲进法医室的时候脸色都不太好,有种被打败了的挫败感。可不知在哪一瞬,这股挫败感变成了浓烈的好奇心和怪异的兴奋,一个连碎尸都不怕的女人会怕什么呢?
如果不是王淳义将人带来特案组,谈议也准备做完这个尸检报告就去打听一下这个女人的来头。
所以当他在法医室听到熟悉的音色之后,兴奋上头的来不及放下手中的尸块就踹开了法医室的门。
一屋子的人被谈议这突如其来的一出打了个措手不及,花赫更是在看到谈议手中血淋淋的肉块后,默默得往后退了退。就连王淳义看到那坨软乎乎的东西时也下意识的咽了口水。
钟晚反倒成了最淡然的人,扫眼谈议手中的东西,面色如常的视线上移,带过他胸前的工作牌后,对上了那双兴奋的快要溢出光来浅色瞳孔。
“好巧,谈法医。叫我钟晚就好。”
陈迦朗的视线在谈议和钟晚间转了好几个来回,想想前两天花赫看恐怖片时自己扫的那眼,陈迦朗寒恶的打了个冷颤。
诡异,实在是太诡异了!钟晚这和跟电锯人打招呼有什么区别!
“你能不能先去把你手里,额,被害人放下再出来。”
陈迦朗努力措辞,然后说的咬牙切齿。
谈议终于移动了一直落在女人身上的视线,眼中的兴奋消失的无影无踪,又回到了那副毫无生气的模样。看眼陈迦朗轻飘飘的说了句什么,便转头进了法医室,将陈迦朗气的差点跺脚。
虽然语气很轻,可钟晚还是听清了。
谈议说的是:“请队长高举唯物主义大旗。”
不过片刻,法医室的门再开,出来的人身多了件白大褂,却摘了口罩和手套,露出修长的手指,就近在法医室门口的一张空椅子上坐下。
“这下手续全了吧?”王淳义走过去,将聘用通知拍进了陈迦朗怀里,而后压低声音警告着:“这可是我拉下老脸请来的,你给我收敛点。”
陈迦朗看眼不远处笑盈盈瞧过来的女人,啧了一声,冲着王淳义说了句“知道了。”
王淳义才面色满意的转了身,笑呵呵道:“行,那你们忙,我就先走了。”
将王淳义送走,特案组这才恢复了点鲜活,高幸看眼低着头拉着脸看着聘用通知的陈迦朗,靠近了钟晚身边。
一笑露出酒窝。
“钟教授,我带你去办公室吧。”
钟晚一怔:“不在这里?”
高幸抬手指了指左前方的一个房间:“王局安排了个独立的办公室,采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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