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羌九畹脸顿时红了,叫了声“师姐”却也说不出更多话。见自己的小师妹被逗得面红耳赤,钟晚心情格外的好。
她性子寡淡,称得上朋友的不多,称得上亲近的除了江渡屿也就只有羌九畹了。前者跟她的关系暂且不说,单说后者。钟晚觉得,羌九畹配谁都是绰绰有余,更何况羌伯父的身份,区区一个总警司又怎么样,看在钟晚眼里自然是这个老师高攀了羌九畹,可她对这个小师妹向来是当妈的心境。
眼下羌九畹明显就是一时冲动上了头,是喜欢还是单纯的敬佩钟晚不好评价,路总是要自己走的。
想着钟晚敛了敛笑意,正色道:“喜欢可以试一试,但是要做好如果失败了大家共处一室尴尬的准备。”
大概是钟晚面色太过严肃,羌九畹似是被吓到了,不由得往后靠了靠,面露纠结之色。
钟晚突然有种自己成为羌九畹爱情路上绊脚石的错觉,万一这真是羌九畹的姻缘,却因为自己的一句话给断送了,可是大罪过。
羌九畹正在追和不追中犹豫不定,就听到对面的人开口说着:“不过,你那半年的心理学理论也不是白学的,再不济还有我。”
羌九畹抬头就见钟晚看着自己嘴角噙笑,像是给了她莫大的鼓励。只见羌九畹端起两个杯子,塞进钟晚手中一个,然后与她碰杯,杯壁撞出一声脆响。
“有师姐我怕谁!冲!猛猛冲!不撞南墙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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