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啊。」
「还说没有,我都抓着你了!」
安然靠近他们,见夏嵐一脸奇怪的扫了花惜晴一眼,紧接着,她双手从水里冒出,在花惜晴面前晃了晃,「喏,我的手在这。」
见状,花惜晴面容瞬间吓得惨白,她拿起手里的东西,破开水面,一黝黑滑溜的生物在她手里不断挣扎,那生物侧边黑白相见的眼睛与花惜晴对视着,前端鬍鬚抖了几下,那生物有鰭,通体乌黑细长,身上带着滑溜的黏液,状似泥鰍。
花惜晴啊了一声,将那生物丢回水里,随后返身往池边去,夏嵐不怕这生物,不疾不徐的跟着花惜晴后面。只是,花惜晴行不过一段距离,她便觉手脚乏力,她一个踉蹌跌进水里,夏嵐眼明手快将她抱住,紧张道,「惜晴,你怎么了?」
花惜晴全身瘫软无力,她道,「这池子有些古怪,我突然浑身使不上力。」
夏嵐听完,神情骤变,赶紧带着花惜晴上去。安然在他们之后离开水池,她眸光深深的看向池中,半晌收回,她顺着池边走回一开始她和兔子置放衣物的地方。
夏嵐扶着花惜晴坐下歇息,夏嵐紧张花惜晴出事,无旁分心与安然说话,安然也没甚么话要与她说,逕自走远。
花惜晴拉着夏嵐的手,往夏嵐怀里去,夏嵐以为她这是哪里不舒服,急切的问她,「惜晴,你除了身体乏力外,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花惜晴嗯了一声,道,「那丑鱼咬了我的手,手疼,还又麻又酸。」花惜晴吃力的将手抬起,夏嵐立刻伸手去接,花惜晴手臂上有一道细小的印子,印子里有黑血冒出,夏嵐见状,赶紧低头,吻在花惜晴臂上。
花惜晴轻吟一声,夏嵐吸得用力,伤口被她拉扯疼了,花惜晴拍了拍夏嵐的胳膊,软声喊道,「轻点,疼啊。」
夏嵐将毒血吐掉,急着检查花惜晴身上还有没有哪里被咬伤。花惜晴不是第一次和夏嵐坦诚相对,花惜晴自觉彼此都是女子,这并没有甚么,不觉害臊。夏嵐面上虽镇定,可心里却不是那般了,她看花惜晴的目光总是有些闪躲,就如现在她给花惜晴检查,她也不敢看向花惜晴的身体,来来回回只敢检查手脚。自上次她们不慎发生关係后,现在二人之间关係微妙,夏嵐不提,花惜晴便随她,两人有意无意的在对彼此示好,二人心照不宣,装模作样,刻意表现得不甚在乎。
安然回到置放衣服的地方,左右看望并无见到兔子。地上白兔叼着安然的外袍拼命咬,安然眉心微皱,问白兔,「长者,芯妤她没上来么?」
白兔耳朵抖了一下,牠吐掉嘴里的衣物,抬头对上安然,晃动着兔耳,在摇头。
安然神色一凛,转身跳入水中,她双手在水中划,身影潜入水底。水里那漆黑的生物似乎不喜欢她身上的气味,不敢靠近,安然寻了一阵,发现有一处黑影聚集,安然在水中调转方向,朝那处过去。
安然身影将至,那群黑影感觉到甚么,纷纷躁动的往外逃窜,水中黑影散去,安然瞧见昏迷过去的兔子,兔子双目紧闭,摊着双手,在水中浮沉,安然过去将她拥入怀中,带着她往水面上游去。
兔子有些溺水,安然将她侧身放在地上,给她拍背,兔子咳了一声,吐了一地的水,张口喘气。
兔子身上多处被啃咬,白皙的身子,满是通红的小印子。
安然将二人的衣服带过来,白兔跟在她后面,见到兔子躺在地上,白兔似乎受到甚么惊吓,莫名停顿在原地,安然一无所觉,她将衣服胡乱穿好,将兔子包裹起来,横身抱起,就要离开这里。
花惜晴只有手上被咬了一下,夏嵐即时将她手上毒血吸出,吐掉,并无大碍。夏嵐将花惜晴的衣物寻来,二人穿戴好衣服才去找安然她们。二人一过来便见安然神色阴沉,急着要离开这里,夏嵐来不及喊她,安然身影消失在门口,花惜晴扯了扯夏嵐的袖子,夏嵐回头看她,花惜晴这才瞧见夏嵐的面色也不好看,想来夏嵐是也看见了安然怀里的兔子了。
夏嵐二人跟在安然身后,前后离开屋子,她俩老远就瞧见安然在前方长廊处停顿下来,夏嵐他们过去时,发现安然身前站着一黄袍女子,辛崋看见她们出现在这里,一脸惊诧,「你们怎么会过来这里?」
安然沉着脸色,向她讨解药,辛崋视线落到安然身上,安然方才急切,衣物胡乱往身上套,她衣领半敞,春光无限,辛崋看了几眼才往下,安然怀里兔子面色苍白,双唇颤抖,唇色发紫,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佈满点点红色印子,情况看着不太好。
只一眼,辛崋便瞭然了。
辛崋道,「看这情况,她是被我餵养的泥鰍咬了吧。」
安然冷声道,「解药。」
「没有解药。」
安然深吸一口气,眸光深沉,兽瞳尚未化出,辛崋便觉得安然的眼睛散着凌厉幽光,甚是慑人。
辛崋又说,「只是微毒,并不致命,休养一日便能好。唉,你们何故要擅自闯入我餵养泥鰍的池子?」
夏嵐走来安然身边,扫了她怀里的兔子一眼,眉头深锁。花惜晴在一旁道,「这是云华的池子,你怎地能擅自将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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