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惜晴踩着她的步伐,一步步贴近她,朱唇微张,花惜晴软着声,叫唤道,「夫君,可是腻烦我了,所以才要去外头寻女人么?」
夏嵐听得一脸茫,这都甚么跟甚么?甚么夫君,花惜晴这难道是在与她说话吗?
夏嵐一路退到墙边,她双臂朝后撑在墙上,她背上有伤,碰不得墙,花惜晴来到她跟前,双手搭在她身后的墙上。花惜晴倾身贴近夏嵐,夏嵐伸长脖子,似是想要远离她,花惜晴瞧见夏嵐的抗拒,她侧头探到夏嵐耳边,轻轻喊声,「夫君。」气弱如丝,明明花惜晴叫唤的不大声,却让夏嵐的心莫名颤了一下。
夏嵐咽了一口口水,仰头朝天,道,「惜晴,你看清楚一点,我不是你夫君啊!」
花惜晴才不理她,她双手往内收復,拥住夏嵐的身体,夏嵐背上伤口被触碰,疼得她呲牙咧嘴,嘶了一声。夏嵐受不得疼,她顾不得那么多,挥手将花惜晴推开,花惜晴一个步伐不稳,跌倒在地,她侧身坐在地上,模样愣怔,似是不解。
夏嵐双手朝后要去摸背,可想了想,她这伤又摸不得,只好咬着牙,将痛意忍耐过去。
地上花惜晴吸着鼻子,委屈巴巴的喊着,「夫君」
夏嵐扭头一看,一脸纠结,「害,我不是你夫君!」说罢,夏嵐脑海里灵光乍现,花惜晴这模样,莫不是又入了幻境之中吧?她口口声声喊着的夫君,可就是她的心结?
可兔子明明说了花惜晴的心结,是因为她不得良人作陪才会将自己当作是那良人?可眼下一见,所谓的花惜晴的良人,莫不就是花惜晴的夫君?
夏嵐愣了愣,所以花惜晴这是将她误认作是自己夫君了么?夏嵐欲哭无泪,怎么兔子不把话明说啊,这下她该怎么办?
良人作陪倒还简单些,可这夫君作陪,夏嵐苦了脸,她一未出阁的女子,如何能懂作为一个夫君要做甚么事?要不,她先顺着花惜晴?
打定主意,夏嵐搓了搓小手,来到花惜晴面前,缓身蹲下,她扬着亲切的笑容,开口说道,「惜娘子,你可有甚么需要?」
花惜晴撇撇嘴,「你推我!」
「啊对不起。」
花惜晴抽噎一声,「你好冷淡!」
「啊?那娘子以为,我该如何?」
花惜晴朝她伸手,夏嵐一时没能理解过来,便傻呼呼的将自己的手盖上去。
花惜晴,「。」
两人对视一阵,花惜晴将头扭开,吸着鼻子,哼气一声,似在与夏嵐堵气。
夏嵐尷尬将手收回,她这才反应过来,方才花惜晴许是要她抱的。夏嵐一抹额头,害了一声,她艰难的往前移动两步,伸手绕到花惜晴身后,温柔哄道,「乖,夫君抱你起来,好么?」
花惜晴点头,她伸手环住夏嵐身体,尚未碰触到夏嵐的背,花惜晴动作一滞,转而往上移去,勾向夏嵐的脖子。
夏嵐将她连身抱起,蛤蟆四肢健壮,花惜晴纤瘦,轻的很,夏嵐抱她并不费多少力气。
夏嵐低头望向怀中人,「娘子,还想做些甚么?」
花惜晴敛着眉目,软声说,「想歇息。」
「好,我送你去床上。」夏嵐小心翼翼的将花惜晴放到床铺上,站起身就要走。
花惜晴眼明手快扯着她的衣袖,问道,「夫君要去哪?」
夏嵐回头看她,「你既是要歇息了,我自然是要出去,免得吵着你。」
花惜晴失落的啊了一声,「你不留下来陪我么,可是嫌弃我了?」
闻言,夏嵐忽地想起,这是在花惜晴的幻境中,作为她的夫君,夫妻俩许是要同床共枕的,夏嵐这么不管不顾的就要走,似乎不太合乎情理。
夏嵐未着外衫,倒是省去了脱衣的时间,她欺身上床,花惜晴往内挪了些许,夏嵐掀开棉被,侧身躺在花惜晴旁边,花惜晴面朝着她,笑意繾綣。
夏嵐也朝她笑了笑,「娘子晚安。」
花惜晴嘴角一僵,「。」
「夫君,你今日怎地这般像块木头?」
「啊?」夏嵐顿了一下,正思索着花惜晴这话的意思。她明明已经照着花惜晴的意思去做了,可花惜晴却说她木头,这其中的含义,可是
不待夏嵐去深思,花惜晴往她怀里靠过来,仰头凑到夏嵐面前,朝着夏嵐的唇轻轻盖上去。夏嵐纵然反应再慢,花惜晴如今都做到这个程度,她也该理解过来了。
原来花惜晴心里所想的,便是要与她行房事么?
花惜晴咬了夏嵐的嘴唇,復又贴上轻轻点过,这才离开,花惜晴羞红着脸,道,「夫君,可是没有兴致?」她边说,边伸手去捉夏嵐的手,她将夏嵐的手放到她衣缝处,夏嵐即时停下动作,她掌心握拳,捏着花惜晴的衣衫一角。
花惜晴以为她这是要脱她衣服了,欣喜一笑,她软声叫唤着,「夫君。」
夏嵐,「。」夏嵐眼神慌乱闪躲,她根本不晓得如何行房事,花惜晴这般期待她,怕是要失望了。
夏嵐在心里叹息一声,面露无奈,她迎面而去,在花惜晴脸上碰了一下,温声道,「娘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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