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宁逃都来不及,“开什么玩笑。”
迟越紧握住她的大腿,将她拖行坐实到自己的大腿上,随着他的肌肉绷紧而颠动着她的腰肢,她慌张得背后冒汗,只恨自己下不了狠手,管他多可怜,就应该一巴掌扇醒他,好叫他知道姐姐和弟弟的界限在哪里。
“停、停下,放手……我真生气了!”太出格了!哪有这样的!
迟越捏着鹌鹑一样的姐姐,提着她的后颈让她枕在自己的肩上,“随便帮我揉一揉。”
他的肩一点都不舒服,骨架太明显,肌肉太薄,下巴正好垫在突起的肩峰上,又嫌硌得慌,迟越的手掌热得像烙铁,牢牢地按着她的背脊,让她一寸都离不开,摇晃的胸部被不断地挤压,体温在摩擦之间升得更高,迟越多体贴啊,从她的裙摆里伸进去,大掌擦拭着她略微潮湿的皮肤,像小狗一样撒娇地蹭着她的耳朵,“姐姐,姐姐……你摸摸我。”
拉链一寸寸被拉下,谢雨宁死死攥着拳头绝不妥协,梗着脖子拒绝他,摆足了士可杀不可辱的架子,“别发痴了,不像样!”
情到深处挨的骂也当作是打情骂俏了,他的嘴唇时不时地从她耳朵边擦过,呼吸钻进耳道里,谢雨宁痒得直发抖,“姐姐,摸摸我……就摸一下……”
感受到了那个硕大之后,谢雨宁掌心都沁出汗来,“姐姐你摸,它好端端地怎么就是不硬呢?”
谢雨宁闭着眼埋在他肩膀上,指尖发颤,猛地触及到沉甸甸的柱身,双双都激动地弹了弹!
她脖子里的软筋一动一动,料想着她是被吓到了,正紧张地直咽口水。
双手被禁锢着哪儿也去不了,迟越有的是耐心等她继续探索,谢雨宁硬着头皮无论怎么拖延时间,一旦触摸上去它周遭的血管就开始流动喷张,她闭着双眼只当是在摸一块肉而已,见都得见过了没什么好怕的。
手指蜻蜓点水般沿着血管向下抚摸,迟越每次呼吸都会将她的胸部挤压,压得她吐出储存的氧气,直到他们的呼吸频率彻底一致。
血管交错蔓延,她入迷地追寻着源头,猝不及防地误入了丛林,猛地烫红了脸颊。
“量量它有多长?”
迟越摁住她手腕,掰直了她的虎口,从下到上紧紧贴住,他还有心情笑,“姐姐,你的手指好短哦。”
谢雨宁羞愤地抬起头,眼神水盈盈地泛着光,“明明是、你!”
太长了!
迟越贴着她的鼻尖,往下,向她的脖子里钻去,亲身实践什么叫交颈之欢,包裹着她的一双酥手,手指交缠着往柱身上裹。
“嘶——”他说,“姐姐,你指甲好像有点长。”
“昨天才剪过的!”她似乎耐心告罄,“硬不起来就别找理由了。”
迟越透过宽松的领口吮吸着她肩上的肌肤,报复似得咬她,留下两个明显的虎牙印子。
带着她的手不要停歇,动作甚至更加简单粗暴,和摸摸已经全然没了关系,直上直下地圈住,机械式的撸动。
“停、停——”
不要,不要!谢雨宁才不要帮他撸管,太色情太越界了!周遭的空气都被点燃,热度从手掌直烧心肺,她连喘气都变得困难!
迟越压着她的大拇指抵住浑圆的龟头,“有点感觉了。”
“继续撸。”
好粗鲁的字眼,太不合适了。
谢雨宁稍微一动就被迟越更紧更用力地圈住,他热乎乎地喘息,深深凝望着她的眼睛,像一个男人凝望一个女人。
“姐姐,别停。”眼中的饥饿一瞬间又变成了脉脉温情,“你知不知道男生硬不了,射不出精,会很难受,会心理变态?”
“你少来。”全是歪理!
哈啊——姐姐……姐姐……
他喘得没完没了,每一次喘息都要贴得她更紧一点,紧到双手都没有多余的空间撸动。
自从受伤之后就没有好好地硬过,这些天就连晨勃都消失了。
“啊……”他转而去捏她的腰,湿漉漉地望着她,抵着她的额头,“用力姐姐,我不怕疼。”
腰开始自顾自地挺动,沉甸甸的肉棒在掌心中抽动,谢雨宁被他颠得腰肢乱颤,她不得夹紧双腿才不至于掉下去。
她的手掌在一次次冲撞中逐渐松散,迟越腮帮微动,“姐姐,它今晚射出精就结束,射不出——你就帮我撸到天亮。”
唔!“我不……”
十指再次交迭,谢雨宁觉得迟越用力之大都能把他自己给捏炸,可他浑身都冒着热意,舒爽地眯着眼,抽插地越来越快,咬着她的脖子磨牙,“姐姐,低下头,看着它射。”
“你变态!!”
压着她的大拇指抵住湿润的龟头,绸缎一般地细腻肌肤哪里经得住一点摩擦,马眼渗出的水液一股接着一股,谢雨宁抖着肩无比抗拒,生怕手上沾到了气味再也洗不干净,“放开我……”
性的冲击太过直观,她能感受到掌心一次比一次强劲的脉动,她还没做好准备,“别射、你敢!你——”
迟越叼住她的锁骨,巨大的快感来临之前会丧失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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