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还喝了酒,感官这么迟钝,把她干死都有可能。
哪怕他红了眼眶一副要生吃了她的表情,谢雨宁也不再害怕,她尖叫着,“我就要!”
要迟越,要和他做爱!
被他操逼,操坏也没关系,我最喜欢阿越了!
迟越释放出肉棒,狠掐着她泥泞的大腿根,两根粗糙的手指掰开小逼穴,龟头狠狠塞入大半,“操死你。”
谢雨宁浑身战栗,小穴贪吃地吮吸着他的龟头,痴痴道,“啊啊啊啊我不怕。”
迟越恨恨地在她屁股上扇出巴掌印,摁着她的腰,艰难而又缓慢地退出来,紧跟着就涌出了大股热液,她大腿肉都跟着抖,“唔……”
谢雨宁又哭了,今晚的淫水和泪水都已经失控了。
迟越的下巴冒出青色的胡茬,亲昵得蹭着她的脸颊,胸腔每一次起伏都把她压得更深,“宁宁听话,今晚不可以,你都感觉不到痛了,太危险了。”
她抗拒着他的亲密,也讨厌镜中的自己,欲求不满,满脸春情,嘴巴从刚开开始就被他搅得口水乱流,酒精是最好的自白剂,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忍不住要对他露出娇态,“没有危险的,阿越……”
“嘘。”迟越捂着她的口鼻,“看镜子。”
镜中的她脸上潮红更加艳丽,迟缓的脑袋中闪出问号,我每次都是这样的表情吗?一直都是一副喜欢得不得了的痴态吗?
“才不和醉鬼做爱。”
“但是我可以给姐姐舔舔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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