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清楚”夏建有点无奈的撒了个谎。
今天高书记确实提到过杜小利,但是要怎么处理她还真的没有说。所以他也不敢在杜小利的面前胡说八道,毕竟这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
杜小利喝了一口水,还是有点不甘心的一笑说道:“夏乡长,你的口风可真紧。高书记如此的器重你,肯定在你的面前多少说过我的事,你只是不想告诉我而已”
“你可真能想。高书记临危受命,连夜赶往平都市。我和好她素未谋面,只是在工作上有所交集,仅此而已。你说她一个刚来的市委书记,凭什么就相信我,会把你的事情说给我听呢?”
夏建极力的找着借口,他不想让杜小利猜到他和高书记现在的这种关系。
“你说的也对,看来是我想多了。夏乡长!好好干,前途无量啊!只是仕途这条路并不好走。想要往上爬,就必须有人给你搭梯子。可是这世上就没有免费的午餐,好好琢磨一下”杜小利说完,放下水杯便走。
夏建感觉这人说话的口气有点怪怪的,只是怪在哪里,他一时间也说不上来。临走到门口了,杜小利忽然站了下来,他回头看了一眼夏建,呵呵一笑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太优秀,好处为之”
杜小利说完这句话,拉开房门大步而去。
夏建愣愣的坐在了哪里,半天了不明白杜小利为什么要给他说这样的话。就在他正苦思这个问题时,刘子民笑着走了进来。
“夏乡长这儿还真是门庭若市,我这么久,总算是排到我了”刘子民说着,转身把房门关了起来。
夏建呵呵一笑说:“忙了一天了,没有什么特别要紧的事就早点睡吧!明天上班了再说也不晚啊!”
“不行,不说睡不着啊!”刘子民说着,把椅子搬到了夏建的办公桌前坐了下来,一副要说悄悄话的样子。
夏建这就纳闷了,今晚上这是怎么了,一个个来找他的人,个个都是神神密密的。
“说吧!别故弄玄虚了,是不是工作上又出了什么纰漏?”夏建眉头一挑,他的心随之也缩了起来。这些天以来,出的事情也太多了。
刘子民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说道:“不是工作上的事,而是这两天以来,我觉得这个杜书记和冯副乡长两人有点古怪”
“别说八道,他们两人能扯上什么关系?”夏建一听刘了民这么说,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惊讶。
刘子民呵呵一笑说:“你误解了,我的意思是这两个人各有古怪。杜书记前几天还飞扬跋扈的什么事情都管,现在就像就是霜打的茄子,什么事也不过问,问他他也不管”
“你长的这是猪心啊!东王庄事故可不是小事,而且他擅自更改签字,这事恐怕小不了吧!这事放在你的身上,你还能高兴的起来?”夏建没想到刘子民会给他说这事。
杜小利摇了摇头说:“不,可能是我的表达能力不强,没有给你说清楚。就在你和冯副乡在屋里谈话时,我刚好经过杜书记房间的门口,听他给什么人打电话,他的那口气听起来简直就像是安排后事一样”
“尽胡说八道”夏建拦头打断了刘子民的话。可他转今一想,觉得这事还真有点古怪,尤其是杜书记刚才离开时所说的哪些话。
夏建有点坐不住了,他立马站了起来,小声的对刘子民说:“你赶紧去看看杜书记在干什么,必须要把房门敲开”
“不好吧!敲开门你让我说什么?”刘子民一脸的茫然。
夏建瞪了刘子民一眼,赶紧起身往门外跑。刘子民直到这个时候好像才明白了过来,他也跟着夏建跑了出来。
杜小利的房间黑着灯,夏建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而且这种预感非常的强烈。他慌乱之中,抬起手用力的敲打着杜小利的房门。
“杜书记!你开开门,我找你有点事要谈”夏建大声的喊叫着,可是房里没有任何的反应。
刘子民这个时候可能是也想到了什么,他猛的用手在房门上一推。哗啦一声,房门应声而开,原来房门并没有上锁。
夏建在屋内一阵摸索,打开了杜小利办公室的电灯。刘子民已跑了杜小利的卧室。很快刘子民人已跑了出来,他冲夏建摇了摇头。
夏建的心猛的提了起来。忽然他看到了杜小利桌上的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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