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夏建也就纳闷了,他怎么就和贼分不开了呢?火车上就算是偶遇,那么在儿呢?还是同一伙人,世上就有这么巧的事?可事实就在眼前,他不得不信。
说时迟,那是快,老猫已连环攻出了几招,幸好夏建身手不错,这要是换了一般人,非叫老猫撕巴烂不可。
大货和二货,一见老猫久攻不下,偷偷的从口袋里掏出刀片,分两边包抄了过来,一时间,夏建被三个带着凶器的女人攻击,他还真有点力不从心,眼看形势对他越来越不利,因为他已退到了墙角。
就在这危急关头,只听见咣当一声,一个垃圾桶飞了过来,大货和二货慌忙往两边一躲,乘此机会,夏建一个前跃,便跳出了包围圈,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嘿!还是一群女贼,那就尝尝陈爷我的飞筒阵”原来是陈二牛追上来了,他一看形势不妙,情急之下,便把路边的垃圾桶搬了起来,还好他有一股子蛮力。
咣当,第二只又飞了过来,大猫一个躲闪,厉声喝道:“又来一个不怕死的,废了他”大货二货一听,迅速扑向了陈二牛。
夏建大喝一声:“快躲开!“
可还是晚了一点,陈二牛已被大货和二货团团围住,虽说这小子前些年跟着夏建在社会上混过,但他的身手和夏建比起来可差远了。
只听陈二牛左闪右躲,可还是传来了几声刀片划在衣服上的嘶嘶声,夏建心想完了,他便一个旱地拨葱,整个人腾空而起,双脚连环蹬出,只听大货和二货尖叫两声,两个人几乎在同时,扑倒在了地上。
这一招,夏建一般不用,他知道,自己一旦出脚,定会伤人,果不其然,扑倒在地上的两个女人,半天了没有爬起来。
老猫见状,厉喝一声:“好啊!你竟然伤了我的姐妹,我老猫今天就和你拼了“
声到人到,看来老猫这次真是下了杀招,不但出招凶狠,而且招招致命,几招下来,夏建只有招架之力,他一连退了好几步,心想,我命休也。
只觉得肚皮上一凉,崭新的白衬衫,已被老猫的利爪划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肚皮也有可能已被划破。
情况十分的槽糕,陈二牛已被吓傻了,站在哪里如同木雕。
“快警察同志!她们就在里面“一个女人的声音夹杂着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忽然,巷子口涌进来了五六个人,跑在最前面的是宋芳和夏三虎,她们的身后,紧跟着几个警察。
夏建一见心中大喜,可就在他略一大意,左胳膊躲闪稍慢了一点,只听嘶的一声,一条衣袖已被老猫锋利的指套,从根部一撕两半,一阵钻心般的疼痛。
“不许动,再动就开枪,手放在脑后“警察迅速的围了上来,面对四支乌黑的枪口,老猫仍有点不甘心的举起了双手。
济州市刑警大队的长椅上,夏建一只手臂上缠着白花花的纱布,身上的衣服,破碎成条状,样子极为恐怖。他旁边坐的夏二牛,身上的衣服也好不到哪儿去,好处是这家伙并没有受伤。
“非常感谢你们俩,经过核实,刚才抓进来的哪三个女人,正是铁道部通缉的要犯,我代表公安干警,感谢两位!“一位四十多岁的警察,走了出来,握着夏建的手说道。
走出刑警大队,陈二牛一脸的不高兴,他嘴里嘀咕道:“感谢有什么用,也不来点实惠的,人家这身衣服,才穿了两天“
“刚才你的嘴被驴踢了,出来给我说有什么用“夏建瞪了他一眼说道。
紧跟在他们身后的宋芳,忙笑着说:“算了吧!上车时间也差不多了,等到了火车站,把自己原来的衣服换回去不就得了“
陈二牛一心的不甘,可这有什么办法。
又是十多个小时的车途劳累,等夏建她们回到平都市时,人快累散架了,她们先找了个地方吃了点饭,然后就分开了走,夏建回了农贸公司,陈二牛她们三人,坐车回西坪村去了。
西坪农贸公司,全然已无年味,前来咨询订货的人络绎不绝,夏建看在眼里,喜在心头,他忙上了二楼,一进办公室,只见空无一人,这幕容思思去了哪儿呢?他想找个人问一下,他转念一想,还是算了。
坐过车的困意,顿时袭上了心头,夏建犯困的不行,就到了里间的休息室,幕容思思的床上铺得依然干净整洁,夏建拉开被子,就躺了上去。
此时的西坪村村委办公室,已吵的不可开交,镇委李书记带着两个工作组的人,说是来调查正月初四舞狮大会踩伤村民的事,因为夏建的不在,他老人家大动肝火,狠狠的批了赵红一通。
赵红也不是一般女人,他并不是吃素的,当场就顶撞了起来,一时间,村委办公室吵声一片,把许多村民都招惹来了。
就在这时,往市里送菜的皮卡车停在了村委会门口,陈二牛她们三个人跳下了车,和李书记一起来的小张,慌忙笑着对李书记说:“别吵了李书记,夏建他们几个回来了“
李书记一听,用手推了一下他啤酒瓶底似的眼镜,呵呵一笑说:“来得正好,堵住他,别让这小子又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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