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
桑田无摇头道:“谁能想到事情最后会闹成这样?现在回头去看,如果不是你闹得太过分,肩吾怎么可能如此莽撞?他若不闯子鱼的宝成堂,哪里会演变成这么一个审法?若是按照以前的审法,只有奉行参与,就算有我和燕伯侨在,又哪里压得住他们?他们原本就没想着以事实服人,漏洞再多,也没人较这个真,因为他们认为不需要。”
吴升也笑了:“是啊,如果不是师伯在下面使力,如果不是那么多同道自发相助,这些漏洞的确无关紧要,可一旦对簿公堂,他们的这些漏洞就堵不上了。只是我有一事好奇,思之而不解,望大师伯解惑。”
“你是想问伍胜一事?”
“是,我在旁边听着,总觉得有些奇怪,肩吾为何要捏造伍胜之死呢?”
桑田无摇头道:“那应该不是肩吾的本意,他原本应该还有后续手段,又或者有别的考虑,谁知会被常子升给捅破了。”
吴升点了点头:“难怪……可常子升拿出来的那些证据,实在令人不解。”
桑田无道:“你当然不解,我也不解,原本,那些都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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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新西塘、舒迟不言、20190310的打赏,多谢道友们的月票和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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