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非常人可以擅入,但有高珮在,这都不是问题。高珮和那房头果然关系很好,热情相待,只是见了万涛的呈文后有些为难:“这是庆书的呈文,为何却由这孙五署名?”
万涛赶忙解释:“庆书身负重伤,目下扬州学舍,由孙五主持,这是罗奉行的意思。”
那房头道:“这就不好办了……”
旁边一位副档小声道:“房头,刚到了几件上元堂的令谕,似乎有关于扬州学舍的。”
房头连忙去后面档房查阅,果然看见了,没等那副档说话,便喜滋滋的捧着来到外间向高珮和万涛道:“有了有了,连叔大奉行颁布的令谕,着孙五行走扬州。档房事情太多,压了几日。”
万涛大喜:“今夜我做东,正要请高兄同去临淄饮酒,这位房头,不知可肯赏光?”
高珮道:“同去同去,不去绝交!”
那房头大笑:“敢不从命!”
只副档在里屋叹了口气,这回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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