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江,庆书居然找了个借口就跑出去了,说什么避嫌,这是和奉行生了嫌隙,有了隔阂啊,这就是为私而忘公。”
吴升沉吟道:“其实,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愚生问:“什么话?尽管说就是了。”
吴升强调:“就是一个猜测,我姑且说,你姑且听,不要当真。”
愚生着急:“孙兄就说吧。”
吴升道:“庆行走远避,我猜并非完全是不愿与奉行相见,说来惭愧,前几日时,有一回我去溪桥处遇见了马老六,他问我为何不去西江和他们相会,我当时也不知有今日这么一出,便告诉他我在勘查地形,推算申斗克行踪,也是我多嘴,担心他们那边出了岔子,提醒他一定要时刻注意水竹、合山、嵊邑几处要地,我说若申斗克西渡,必经此三地。我猜申斗克今日去水竹,恐怕与此有关。要知道在扬州学舍,他们这帮人虽然和我不对付,但对我的判断一向是佩服的。”
愚生当即严肃起来:“该死,他这是要抢功?孙兄不是说尚未确认么?”
吴升道:“还差最后一步就能确认,所以才请愚生兄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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