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明叹了口气,将爰金收下,道:“谁能想到,申斗克居然出事了,我原本很看好他……”
吴升道:“说说,到底什么原因?”
崔明道:“知道的都让董大郎带话给你了,我也很奇怪,他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能去哪里?”
吴升问:“扬州行走为什么找他?”
崔明道:“我这两天也在反复思量,拜见州尹景会时问及,他说学宫是顺着令尹屈完之死查下来的,似乎屈令尹暴病而死,其中有些蹊跷,引起了学宫的注意。”
吴升点了点头:“你这边彻底开脱了?”
崔明道:“我这些年没离开过扬州,州来、鸡父战场发生了什么,我哪里知道?”叹了口气:“若不是耗尽家财,就算什么都不知道,在狱中也要脱层皮。”
吴升安慰他:“只要还是左郎,财物就不是什么难事……右徒府遣范衷使庸,这件事你知道么?”
崔明苦笑道:“这件事不用指望我了,已由范右徒全责,我左徒府上下待罪之身,申左徒之事不查明,我这边是不会让管事的。郢都那边最担心的,就是申斗克投吴,如他这般领军大将投敌,几十年罕见啊。”
吴升沉吟片刻,问:“那位扬州行走,你打过交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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