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图气笑了,说道:“你刚才不是问我,那舂饼是什么东西吗?”
“你别告诉我,就是这玩意儿做的?”袁铭心中直犯恶心。
“这是地母虫,你昏迷时候我挖了很多烤干以后细细磨成粉末,再用我带出的麦糠调拌,做成的舂饼,最是美味。”胡图乐呵呵地解释道。
“呕……”
一旁,袁铭已经扶着树,干呕起来了。
约莫半个时辰后,溪涧边的石碓上架起了一小堆篝火,上面铺了一块颇为平滑的椭圆石板,烧得滚烫。
“地母虫做舂饼是大部分南疆人的习惯。不过我们族人一般喜欢用油煎着吃,嘎嘣脆,香着呢!”胡图一边说着,一边在石板上倒上了随身携带的油。
袁铭坐得老远看都不看,说道:“打死我都不吃。”
石板上,烤香弥漫开来,袁铭忍不住扭头朝这边看了一眼,就见胡图正将十来個清洗干净的白虫子,往石板上扔去。
“滋啦”一声响。
白虫子在石板上挣扎扭动起来,却难逃被油烹熟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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