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跟着。”
“桃桃,何必委屈自己呢?”
阿吉的这句话说出口,莫灼灼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
“你是坏人!”
“你为什么不辞而别?”
“你知道我为了追你,走了三千里!我这辈子就没有一个人走这么远的路!”
“我知道我不好,我脾气太大,我会改的。”
“我知道你志在四方,我不会要求你跟我回家,我随你浪迹天涯,好不好?”
听着莫灼灼带着哭腔的话语,阿吉长长吐出了一口气。
“人生就是这样。”
“萍水相逢,擦肩而过。”
“桃桃,承蒙倾心,阿吉三生有幸。”
“只是,我们不适合。”
阿吉朝着莫灼灼深深躬身行礼。
莫灼灼看着阿吉,感觉到心里响起了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
“阿吉,再陪我放一次纸鸢吧!”
“最后一次!”
……
纸鸢飞上了天空,阿吉含笑看着那操纵着纸鸢的莫灼灼。
“阿吉,你看,飞得好高啊!”
“阿吉,阿吉,要掉下来了,快来帮忙。”
“阿吉,给我,给我,我要放!”
莫灼灼笑颜如花,人如其名。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再见了!”阿吉心中感叹了一声,转身朝北方走去。
自从知道万安伯北上东苍城之后,他也改变了方向。
他要心无旁骛,继续去追寻他的武道之路。
如花美眷,终究钝了心中剑。
看着阿吉远去的背影,莫灼灼脸上的笑容缓缓收起。
“阿吉,谢谢你。”
莫灼灼摸了摸眼角的泪水。
“愿你三冬暖,愿你春不寒。”
“愿你武运昌隆!洪福齐天!”
“我们,再不相见!”
莫灼灼松开抓着风筝线的手,突然一阵风吹来,那风筝越飞越高,飘上了云霄,消失不见……
……
万里黄沙。
阿达摩迷迷糊糊从昏睡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辆晃悠悠的骆车之上。
“小家伙,醒过来了?”一道爽朗的笑声响起。阿达摩抬起头,只见一个满脸胡须的中年人朝着自己笑道。
阿达摩环视了一圈,看到了那车队上悬挂着一支巨笔的旗帜,就明白这是一支大玄的西域商队。
身为王子的他自然知道,虽然大玄不允许佛门在大玄传教,但大玄与西域佛土还是保持这商路畅通的。
说起来,之前自己体内迦提叶上师舍利里的能量都被自己吸收,也走到了极限,最后晕倒在沙漠之中,说起来,是这支商队救了自己。
他连忙坐直了身体,学着迦提叶上师教授自己的大玄礼仪,对着那中年汉子施了个礼:“多谢大叔救命之恩。”
“小事小事!”那中年汉子摆了摆手,“沙漠如此危险,怎么只有你一人?若不是我们发现的早,你就要被埋进沙堆里,百十年后,成了一具白骨了。”
阿达摩自然不敢说出自己的身份,连忙解释道:“原本是跟着父亲一起,遭遇沙暴,和父亲走散了!”
“原来如此!”那中年人拍了拍阿达摩的肩膀,“放心,令尊吉人天相,自然不会出事的。对了,你父亲叫什么名字,我也让人留意一下。”
阿达摩说道:“家父叫达叶,小子名达摩!”
“达叶、达摩?好的,记下了。”中年汉子点点头,“等到了瀚州,你先在我铺子里帮我做事,看能不能找到你父亲的消息。”
阿达摩连忙再次施礼:“多谢大叔!”想了想,又补充道,“小子学过雅文,大叔可以看着安排。”
“你会雅文?”中年汉子露出喜色,瀚州毕竟是边陲之地,不比中原繁华,相对来说通识雅文之人自然也少了许多。
“来来来,你看看这文章,能不能读懂?”那中年汉子连忙随手拿出一张报纸,递给阿达摩。
阿达摩接过,这报纸上连载的正是中任盈盈送令狐冲上少林,求取“易筋经”解决令狐冲体内真气冲突问题的章节。
阿达摩只当是一点考验,就拿着报纸念了起来,只是越念越心惊。
“这……这方正大师的道理和迦提叶上师的道理好像!”
“这……这是迦提叶上师说的那种真正见如来的佛门中人!”
“少林?”
阿达摩抬头看向那中年大叔:“大叔,这文章,是谁写的?”
“这文章啊,万安伯啊!”
“不过现在,应该叫他东苍城主了!”
阿达摩心中一定:万安伯!东苍城主!
他记下了这个名字。
他在心中默默念道:“上师……阿达摩似乎看到了真佛之路……”
……
东苍城。
陈洛重新坐回到书桌前,重新铺开了纸张。
反正打也挨了,书还是要写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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