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当最后一句“他青城派怎会使用我林家辟邪剑法”的句点出现,整个誊撰室内的空气猛然一滞,随即道道嗔怒声响起。
“没了?怎么没了?”
“下面呢?下面怎么没有了?”
“万安伯,你尝过红粉拳头吗?”
“夫子,我不誊抄了,我要去找万安伯!”
“同去,同去……”
程蝶飞小心翼翼合上文稿,提起了毛笔。
“这样的文章,以后每七日都能看一次吗?”
“真期待啊……”
……
几乎同一时间,中京其他书院。
“卧槽!这断章,居然逼我说出了不雅之言!”
“为何断在此处!万安伯居心不良!”
“我比杜十娘还要愤怒了!”
“不让读书之人的念头通达,万安伯枉为写书人!”
“文人之耻!”
“附议,文人之耻!”
“书奇文笑傲江湖,狗断章文人之耻!”
……
万安伯府。
“小纪啊,文章都给书院送去了吧?”
“送去了。”
“今天把门看好了,我总觉得有人会往咱家扔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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