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灵低下头去，只听苏寒继续道：“到那个时候，就没有所谓的种族大义可言了，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选择一条后路，我相信，妖祖也会这么做的。”
古灵长叹一声：“你对银河星空，就这么没信心么？”
“信心？”
苏寒笑了笑：“信心、气魄、胆量、大义……这些，终究不是实力啊！”
听闻此言，古灵只觉心绞一般难受。
苏寒是去过域外天魔位面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域外天魔的整体实力，但他不会大肆宣扬，那只会影响银河星空的士气。
而此刻，他既然这么说了，那就足以证明，真正的状况，怕是比现在还不容乐观。
站起身来，古灵沉声道：“苏寒，你要明白，我银河星空生存下去的希望，不在于我，也不在于妖祖，更不在于元灵，而是……在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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