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弟弟,跟李恪有些像啊,有事没事就怪爹。”赵辰与房遗直刚走进来,就听到房遗爱鬼哭狼嚎的叫声。
房遗直面露尴尬之色。
他这个弟弟向来被宠溺惯了,说话做事也都是没什么章法。
混账事没少干。
这个脾气也是从小养出来的。
书院里在赵辰的高压下,那是不敢乱动,去了外面,本性可就暴露了。
与李恪不同,李恪是在书院里也没事就怪爹。
好在皇帝没听到过,不然李恪脑袋都要皇帝做成饮水壶。
“学生先进去。”房遗直可得赶紧进去那房遗爱的破嘴给堵住。
不然这房家的脸面都给房遗爱丢尽了。
房遗爱不要脸,他房遗直还要呢。
“你给老子闭嘴。”房遗直走进去,赵辰就听到他的呵斥声。
摇摇头,也跟着进去。
“兄长,你怎么来了?”房遗爱有些意外,继而面露喜色,喊道:“爹!”
“爹,你是不是也来了?”
“爹,你快把我捞出去。”
赵辰一只脚踏出来,听到房遗爱喊爹。
另一只脚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踏出来。
他可没有这么大的儿子!
“瞎叫唤什么呢,先生过来带出去的!”房遗直觉着自己从未这般出丑过。
这十几年的脸都给房遗爱这混小子给丢尽了。
“咳——先……先生你来了!”房遗爱面露慌张之色。
赵辰还未说话,便听房遗爱赶紧喊道:“先生,今日去抢暖手壶,都是我爹的主意。”
“我也是被他逼着去的。”
“我心里永远是追随先生的,可是老爹给我下了死命令。”
“说我不去办,就要跟我断绝父子关系。”
“先生你也知道,我房遗爱是一个孝子,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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