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那王氏求情,眼中净是寒光,立时出声打断。
“此次之事,薛府上下都只会知是那王妈妄图谋害珍珠,与娘绝无半分关系。祖母身子不好,还要劳娘替儿子多多照顾着些,明日之后……后宅里的事就交给珍珠打理吧。”
他说完不欲多留,袖子却被薛夫人牢牢扯住,袖子上银线绣的竹也变了形。
“你疯了?!她,她……”
许是这些日子收到的刺激太多,薛夫人也没了往日的从容。
“五郎,她是出身烟花之地的贱籍女子啊!她做主内宅,咱们薛家往后的脸面可要往哪搁……”
她又急又悲,泪自眼角流下,身子更是发抖着。
“若有旁人问起,娘只推到我身上就是。左右我向来荒唐,也不差这一桩。”
他心一硬,把薛夫人扯着他的手指一根又一根掰开,径自离去。
屋内薛夫人“冤孽,冤孽”的悲声如一条细丝钻进薛劭耳中,可走得远了,也就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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