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困倦,任由男人摩挲着她的肩背。
这些日子他的右手大拇指上忽然多了一只白玉扳指,连行那事时也不舍得摘下。
白玉贴着皮肤,却不冰凉,而是带着几分温热,却十分有存在感。
“为了你,府里可要闹翻天了。”
他忽然开口,话中却不带半分责怪之意。
碧奴睁开微眯的双眼,略抬起头,看着他。
“郎君自己要干荒唐事,怎得怪在我头上?”
薛劭笑起来,把她的头轻轻按回自己的胸口,叹了一口气。
“是是,自然是我的不好。祖母和母亲处倒是好办,你是不知我屋内那两位有多麻烦。”
碧奴声音闷闷的,震得男人的胸口酥酥麻麻:“晴云姐姐和秋月姐姐可是遣来给公子知人事的丫鬟,按理早晚也该有姨娘的名分……”
她顿了一顿,模仿着薛劭的模样装腔拿调的也叹了一口气。
“唉,世人还说妓子无情,其实你们男人才是真真无情。这才多少日子,有了新欢立时嫌旧人碍了你的眼。便是咱们这些‘无情人’,与恩客不再来往了也会花几文钱请人写首酸溜溜的情诗递出去呢。”
薛劭倒也不恼:“不过是‘佳人再难得’罢了。”
他轻哼一声,语气十分不屑。
“待你攀上高枝,那位待你只怕有过之无不及。”
“至于我嘛——”他话锋一转,语气也一变:“只好替殿下好好伺候娘娘了。”
说罢,一双手又不老实起来,直往碧奴身下探去。
她反应快,像条泥鳅似的滑溜,立刻从他怀中钻了出去,只让他摸到细腻柔软的小腹。
他倒也不继续追着,略伸长了手轻轻抚摸起这离女子孕育之处最近的地方。
薛劭从来都是满满射进最深,最热,也最软之处,亦不饮避子汤,更是从未赏过给他。
子嗣,子嗣。
他已是弱冠,虽未娶妻,但子嗣的事却也并非从未考虑过。
前头因金雀有孕之事,他心中多少有些不悦,便也悄悄给自己定下“头一个孩子不能从通房肚子里发出来”的规矩。
只是如今一闹,不知何时才有少夫人入门的那一天,想再择人纳入府也不是件易事,再如何究竟也比不上贴身伺候多年的秋月和晴云知他心意。
可心里有道坎总在那,到达也没让停了她们的避子汤。
若是她呢,若是碧奴,或者说,珍珠?
薛劭脑袋里百转千回地绕,脸上的笑不知何时也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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